难以想象,朱世绩与陈宇试探性的一击,造成了如此可怕的后果。
沧澜江中,激荡高达百丈的江水总算落了下来,场面雄壮,滚滚大潮澎湃汹涌,淹没了两岸大片区域,不少凡人被卷走,惨嚎声此起彼伏。
观战修士中,有不少纯良之人,他们踩着大潮,将不幸落水的凡人全部救了起来。
然而大多数人的目光,全部死死盯着长空之上的两人。
陈宇手持冬雷剑,剑身有电弧缭绕,他神色平静,望向对面。
朱世绩受伤了,他胸口道袍被剑气割开,有血流了出来,鲜红璀璨。
“这就是元婴境强者的气血吗?让人震惊,竟比红玛瑙还要灿烂几分!”有宗门长老惊叹不已。
“元婴境强者的身体,比之一般法器还要坚硬,他们的气血旺盛如江河,滔滔不息,寻常伤口,根本不用吞服疗伤丹药,仅凭气血便可痊愈。”有宗门掌教解释道,众人开了眼界。
寻常修士,那怕高高在上如六大宗门六位大长老,他们的血,也不过最普通的血。
但朱世绩伤口流出来的血,竟好似鲜红的珍珠般,在散发柔光,一颗颗落入水中。
这,就是气血磅礴的最好证明!
肉眼可见,朱世绩胸前的伤口在自主愈合着!
不用元婴境,那怕半步元婴,便可做到这一步!
传说中的真神,一滴血足以将一方小界域焚烧成灰,里面蕴含的能量堪比一轮大日爆炸所造成的冲击波。
“不错!”长空之上,朱世绩看向陈宇,眸光阴冷。
他盯着手中冬雷剑,道:“此剑,乃我父亲佩剑,唤作天雷剑,为玄灵界重器,不曾想今日竟被你拿着伤了我!”
“天雷剑?”陈宇剑眉一皱,表情有些嫌弃。
“我不管这柄剑之前属于谁,以后它只属于我陈宇一人,我更喜欢唤它冬雷剑!”
“还有一点,今天,我不光想用冬雷剑伤你,我还要砍下你的头颅。”
看着朱世绩嗜血的目光,陈宇冷漠道:“前些日子,灭你天道门的时候,我顺带去了一趟后山陵园。”
“你天道门历代先祖全被放置在棺材中,葬入黄木,但你却专门为你父亲修筑了一处墓室,看得出来,你是个孝子。”
“人生最苦涩的事,无外乎与至亲之人阴阳两隔,你应该十分想念你父亲还有独子朱擎。”
“朱门主,无需担心,今日我陈宇就送你下地狱,让你们爷孙三代团聚。”
“咯吱!”朱世绩胸腔剧烈起伏,一口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论战力,他不怕陈宇,但说挤兑人的本事,他万万不是对手。
“杀!”怒喝声中,朱世绩向着陈宇冲去,手中战矛吞吐杀气,可怕无比。
“哼!”陈宇冷哼一声,手持冬雷古剑,悍然不惧向前。
这是生死搏杀的一战,朱世绩和陈宇不在互相试探,他们犹如两头闯出地狱的神魔,战矛与古剑不时碰撞在一起。
铮铮铮!长空之上,火光四溅,陈宇与朱世绩每一次碰撞,都有轰鸣声震颤沧澜江两岸。
声音之大,宛若至高无声的仙人在擂鼓,又似远古真龙的龙吟,欲要吼碎山川日月。
“咕嘟!”围观众人,不少都在吞咽唾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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