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挖不到料全在张同学这里获得,聊着聊着竟然把相亲对象给冷落了。她酒的时候开玩笑问张同学要不要喝。张同学正在喝梅梳打,汽泡从嘴里呛到鼻腔里咳个不停。他乾净嘴後非常认真地拒绝了。
「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喝酒。」
张同学说完偷偷瞧了一旁的严老师,对方的脸已经红到不能看了。
女生最後跟严老师平分餐费,觉得和张同学聊天太好玩了,而且因为忙於跟张同学聊天少吃了两碗饭,拯救了她有的胃。
等人走远了,张同学问严老师:「次约会是甚麽时候?」
严老师看见张同学後脑勺有一撮发翘了起来。「拒绝掉了。」
张同学讶异:「甚麽时候拒绝的?」
「逛街的时候。」严老师没忍住,还是抬手把张同学後脑勺的发抚平。
「那为甚麽还要一起吃晚饭?」
严老师竭力思考,「我也不知。」
张同学纳闷:「成年人的社活动这麽没有理由的吗?」
张同学持要送严老师回家,而且不打车只坐公,可以兜兜风散散心,说到底就是没钱。车的公站离严老师家有一段距离,游戏厅开在老街的小巷里,两人了车慢慢走回去。路不窄,人不多,两人影倒是黏得,再缠一缠就成了麻。
张同学挨着严老师的手臂问:「你之後还会去相亲吗?」
「那你还会跟着来吗?」
「不可以吗?」
严老师推了推张同学:「卖乖没用。」
张同学驻足,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严老师,有些气不过:「那我撒泼打有用吗?」
严老师也停脚步,回看那个在拼命的人。那人见他不回答,仰着脸说:「既然都没用,那我嘛不选一不会令你难的方式。」
严老师的底很柔,只是他转过继续往家走,没让张同学多瞧瞧。
游戏厅还在营业中,严老师站在门没去。吵闹的音效钻着溜来绕着两人转,一调都没有。张同学突然上手摸了摸严老师的。
「为甚麽不刮胡?」严老师仍然不说话,张同学也没在等对方的答案,「你也不想放弃,对不对?」
不知街上哪里有白光在闪烁,映在严老师的里就是他在颤动。
张同学盯着严老师衣服上的扣呢喃:「拒绝的理由我都替你想好了,份,年龄,家人。前两样只要我毕业成年就不是问题。」
严老师里颤动的光徐徐渐烈,他终於张嘴:「那如果我想要生孩呢?」
张同学倏地抬,两片像压弯的豆荚扁了扁:「你在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