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纤细莹白的身体上,到处都烙印着红色的吻痕和指印,腿心除了白色,还有点点干涸的红色。
她挺翘的粉色乳尖被舔得湿漉漉的,两只翘乳周围都有牙印,那节细腰上更是烙下了一道深红的掐痕。
看到这副画面,陆岩才刚拔出来的性器隐隐又要有抬头的趋势。
他舌尖抵住上颚,视线偏移,看了眼床铺,被子落在地上,纯白床单上除了点点血迹以外,就剩下大片的水渍。
方糖慢慢捂住脸滑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她抖得厉害,委屈又害怕地喊夏默阳的名字。
陆岩烦躁极了。
他喝了酒,脑子本就不太舒服,听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更是烦躁得厉害。
“别哭了。”他因为喝酒的缘故,嗓音异常沙哑。
方糖哭得停不下来,整个身体都哭得一抽一抽的。
陆岩俯身把她抱起来,方糖吓了一跳,眼泪都忘了流,拿手不停打他,“放我下来!你要干嘛!”
“洗澡。”陆岩把她抱到洗手间放下来,“洗完穿上衣服我们再说。”
“说什么?”方糖一双泪眼看着他,里面裹着委屈和愤恨,还有恐慌和害怕,她害怕夏默阳知道,害怕陶诗诗知道。
陆岩见她不洗澡,自己挤进去,开了花洒,背对着她开始洗澡,“我以为是诗诗,她说今晚要过来跟我一个房间。”
方糖喊出来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这怎么会是你的房间!你明明跟诗诗说自己重开一间房的!”
“是。”陆岩关了花洒,被水淋过的面颊还在滴水,衬得眉眼极黑,只嗓音带着被酒润过的哑意,“但是我把那间房,输给夏默阳了。”
方糖胸口还在起伏不定,她完全想不到事情的走向变成了这样,她一开始还以为是陆岩的错,可按他刚刚的说法,分明是她进错了房间,而陆岩把她当成是诗诗。
她捂住脸又哭了起来,“你连我和诗诗你都分不出来吗……”
陆岩猛地欺身压着她,他的胸口压着她娇嫩的乳肉,方糖被吓到了,大力推他,“你要干嘛!”
“你呢?”他蹙着眉,眉眼带着浅显的不悦与烦躁,“你为什么分不清我和夏默阳?”
方糖哑了嗓子,她从进来那一刻就没想过,这间房里住的会是陆岩。
陆岩松了手,转过身去洗澡。
他背上手臂上全是红色指甲痕,方糖看见那些痕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浑身都被他舔过咬过,她委屈极了,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陆岩洗完澡,站在房间里穿衣服。
方糖等他出去,这才慢吞吞地搓洗自己,洗底下的时候,里面还有很多白色的精液,她一边抠出来一边委屈地掉眼泪。
如果是夏默阳,她才不会这么委屈难过。
她吸着鼻子,哭得整个人抽抽的。
陆岩穿好衣服,打开手机看了眼,凌晨快两点,附近没有药店,他要赶在二十四小时内买到避孕药,还得避开夏默阳和陶诗诗。
回头看了眼,方糖还在哭,一边洗澡一边哭。
他蹙起眉,“方糖。”
洗手间里的方糖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猛地抬头,“啊?”
“不想怀孕就别哭了。”他被哭声吵得烦躁极了。
方糖瞪大眼,大概还在消化这句话。
过了一会,陆岩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问,“我没听说哭也会怀孕啊?这是你从书上看的吗?”
陆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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