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繁枝在心中翻了个无语天际的白,表面上还要装作虚心接受地敷衍:“好呢好呢!”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小绪里,颔猝不及防就被人住。
“沉繁枝,我看你是真不晓得,结了婚的男人撩不得的理!”
司岍却像是故意找茬似的,把去好木刺的一次筷递还给沉繁枝,“以后外带回家还是少拿额外的餐了,家里都有,这样不环保。”
好好哄哄他闪开哥吧!
冷不丁来了句,“你能不能别冲我招手?像在逗狗。”
他倒不是针对沉繁枝生气,只是最近郁结难耐,他无数次想投老婆的怀抱中都因加班,有家回不得。再加上刚才吃的无名醋,和沉繁枝宁可先桌都不先给他脸的举动,司岍心里酸得好比生吞一袋柠檬。
不同于以往两人亲狎时,互在对方面颊上啄一、亲一亲时的腻歪,今天的沉繁枝媚明艳,他时一重一轻,像是刻意要在他脸上留印迹一般。
“你什么你?”沉繁枝对于司岍给的反应煞是满意,“我来尝尝哥哥的咸呀——啊!”
司岍挨着她坐。
“司岍。”
司岍被她大胆撩人的举动震慑,语得半天说不话来。
“对不起呀!”沉繁枝虽然心中有气,但不会拿撒火,她是真的因为掀不开盖才用力了些,无意酿成惨剧。她不想碰司岍,只顾着拿纸一个劲儿地桌,中念念有词,“看来这一次的餐确实不好,那以后索我就不带吃的……”
“砰!”
“我不喜喝胡辣……”
话音未落,她被司岍一个猛扑,躺倒在沙发上。
沉繁枝心想,就看在傅机最近苦婆心,给她支了这么多招的份儿上,今天就顺应他的意思——
再怪气去,今晚怕是各自带着一肚气谁都不用睡了。
司岍被迫把脸正对上沉繁枝,只见她好整以暇地冲他嫣然一笑,然后不断凑近、再凑近……
被叫的司岍纹丝不动,抿角在生闷气。
余光一瞥,死闪开同学的脸沉得可怖。
一次盒被暴力地拆解,分离的盖带起粘稠的汤,茶几上撒得一片狼藉,连司岍清隽的侧颜都没能幸免。
“嗯嗯,这个是店家放去的,我没留意。”沉繁枝努力压抑着火气,“你喝不喝胡辣汤,我给你打开。”
颧骨上沾着汤的地方被的双轻轻吻住,沉繁枝濡温的小张扬地从中探来,沿着司岍颔线一路舐而,直到将近她抵在他上的拇指,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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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