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贝甜慢了半拍,微微张看向他,表示疑惑。
“有辱男尊严。”
……
足足愣了叁秒才反应过来的贝甜直接笑了声,“哎你怎么这么幼稚啊。”看他嘴角绷得,她笑得更,之后给一语双关的总结,“你是真的会开车了哎。”
时渊目视前方,不置一词。
贝甜知他在装酷,偏要笑眯眯地凑近看他的脸。
受到她的目光,他分神过来和她短暂对视。
没够似的,隔了两秒,又看一。
“专心看路。”她语气严肃地命令。
“专心帮我看路。”
占到了理当然不甘示弱,他想都没想就快速反击,颇有些“你不看我怎么知我在看你”的傲。余光从后视镜里看到贝甜被堵得一时无言的表,又着嗓补上一声,“教练。”
她被这个称呼笑到,又莫名有些被撩到的心动,连带着看他的神也不自觉柔了几分,大概是全天驾校都不会有的温和教练。
也是最会一本正经假装专业的戏教练。
“上就要路考了,还整天吊儿郎当的。好好开你的车,不用我看哪里。”贝甜敛了敛笑容,正划清界限,“叫我教练就好。”
“好的。”
……
前现熟悉的路和专属于海岛郊外的大片绿化,看上去应该是开回了酒店附近。贝甜把窗完全打开,任大风发动衣衫,享受名副其实的「兜风」。
这段路上没什么人,她对时渊的车技也已经算得上放心,便低随意翻看手机。冷不丁又想起他刚才叫她教练,跑神地回忆起一些当年自己考驾照时候的趣事,打算讲给他听。
烈日渐落,斜斜铺在海面,透过车窗晒得人肤阵阵发。贝甜转过,看向左手边的方向。
第一看到的是时渊搭着方向盘的小臂,每一汗仿佛都在发光,是夕在他的上涂的一层淡淡的金。光将侧脸线条描绘得明显,从眉骨到鼻梁,再到线和结。
贝甜恍然发现自己很少以这个角度仔细看他。
“时渊。”她连名带姓吐字清晰地叫他,像是要说一件郑重的事。
他从后视镜里斜睨她淡淡的表,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嗯?”
又等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悠悠地开腔,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痴意味,“你开车的样好帅喔。”
时渊的嘴动了一,像是有话未说,最后却只是有些不自然地咽了,耳朵渐渐漫上微红。
害羞的样太过明显,仿佛刚才开黄腔的那个人不是他。
贝甜笑着他的脸,“我又不是第一次夸你帅,怎么还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