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知吗?半年前的我,完全没有办法想像,半年後的自己会变得这麽开心。」
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惬意自然、眉来去,让人忍不住心生微笑,只是她之前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如何分隔开他们之上,完全无视掉飘浮在周边的粉红泡泡。
常悦都听到心里,敛着帘,把手机屏幕亮又掉:「那,那我要约他来吗?我怎麽说好啊?」
话像是在嫌弃,言语间却满是溺,常悦目睹脸颊微红,桌两人的脚你推我撞,两个专业人士幼稚得像小孩一样。
常念了张纸巾把手上的药乾净,退到床侧,双伸直晾着,延臂把妹妹搂怀中:「这世界上,人类不能解释的事有很多。有时候我也会突然觉得一个陌生的地方或者一个经历很熟悉,一都不奇怪。」
常悦不知常念是否只是在安她,但在她边,烦燥的心确实得到平静,忽地起去关了门,又重新挤上来抱着香香的:「我跟你说件事。」
洗过澡的常念倒趴在床上,睡裙被撩起至大,小上一一的痕已经结了痂,还有些比较大块的伤,隐隐渗着,徐宇立帮她上好药,毫无用途地了:「别动,晾一。」
「怎麽就不可能?」常念反问:「你不喜他吗?」
常悦被两人笑得尴尬,上风机用噪音遮掩脸红,乾发後徐宇立已经去了,常念坐在床沿在膝盖上涂药膏,这一伤的看得她又难过起来,叹了气:「对不起。」
常念被讲秘密的语气挑起兴致,听到她说的容後差没翻白:「陆剑清昨晚跟我表白了。」
「回家想清楚?」这个回覆倒是新颖,别人向她表白来了,她反倒觉得人家是未想清楚:「那他还真傻呼呼地回家想去了?」
「所以你的梦,也许是在平行世界的某个场景,也许就真的曾经现过。你不需要为了担心和张我而歉。」常念自问,若拥有这些记忆的是她,就算厄运发生在亲人上,她也绝对的勇气,跟常悦一样不不愿地竭力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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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实这氛围,她一也不陌生。
「你昨晚是怎麽说的?拒绝他了吗?」
那总b直接拒绝了要好,希望他还没想个什麽结论,这对小恋人青涩得常念啼笑皆非,只着妹妹赶约他说明白。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幸好。
没想到常悦反应激烈地摇:「怎麽可能?」
这算什麽秘密,还用得着偷偷摸摸?
「没有,我就让他回家想清楚。」
她张张嘴,表一黯淡来,揪着被角:「我好疚不知不知应该怎麽面对他。」
常念见她愁眉不展,知她又开始钻角尖,便说:「说了不关你的事,别再想这些了嗯?」
现在她知自己错了。
「嗯。」她转过看不太清楚:「很难看吗?」
常悦眨着睛,不知她所谓何意。
「会好的,医生都说了不会留疤。」徐宇立把药膏放在桌面上,低检查她脸侧的伤,这时常悦拿了风机来:「夫到你洗你们怎麽不关门啊?!」
「那你们是在一起了?」
常悦想想也觉得有好笑:「我那时候很嘛,而且绪不好他也是个傻。」
「你就好好地告诉他啊,告诉他,你之前为什麽生气、为什麽不理他,然後真诚歉。原不原谅你,应该是他的选择。」常念拿起她的手机到她手中:「难你对我歉,是因为明知我一定会原谅你吗?」
大惊小怪的,徐宇立起回看她:「嚷什麽,帮她上药而已。」
她摇摇,坐过来拉着常念的手臂:「不只是因为昨晚,而是这一段日,对不起就为了我的一个无稽的恶梦,让你和夫都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