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过于了解她,搞得她觉得和父亲之间的隔阂都消散不少,因为她有觉到一父亲的意,如果不,怎么可能那么清楚她的想法呢?
当然,虽然她现在也不觉得安托万丑了,可是安托万那异于常人的外貌,还是时常让她无法接受。
不过了解归了解,她还是得嘴:“我真的是喜和它在一起。”
说得定,可是寥寥数语,对比她父王的篇大论,显得略有些无力苍白了。
她父王又叹气了,看她,像是在看一个执迷不悟的孩,可是他还保留有耐心,酝酿片刻开说:“你现在听不得我的话,也是因为你见识太少了。安娜,你可以继续要那个安托万当你的人,可是我希望你跟着爸爸多见识,例如爸爸安排你见一见的年轻有为的男人,你可以试着见一见,等到见得多了,你再和爸爸说你的想法。”
安娜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可是照着她父王的话,他是让她背着人找新人?
她爸思想居然是这样的吗?
“爸爸……”安娜终于难以忍耐,先叫了声亲密一的“爸爸”,而不是一直代表克制又尊敬的“父王”了。
她艰难地说:“你不是教从小也有教过我们要对婚姻忠诚的吗?你怎么会……”
“可安娜,”他担忧地把大手放在安娜的上,那手沉重又温,而他的语言满是担忧,可是又夹带着蓄的意,“你病了,你的心可能病了,爸爸担心你。爸爸不知你在莫里那桑国遭遇了什么,但我派人打听过,我知那是很痛苦的生活,安娜,我又生气又担忧。虽然我经常说你脾气坏,可是我知你是最善良向的孩,有苦也打算自己一个人吞,你才成年没几年,我怕你想错了事啊。”
他哽咽了一,忽然眶红了:“这段时间我一直纵容你,想看看你能不能自己好,可是看你目前居然只想和那个安托万蜷缩在一个山上,天天住在楼上不肯多动弹,偶尔才独自一人去院里散步,隔几天才来找我和你的哥哥,你……你病得太严重了,科兹莫的信件是个契机,爸爸想你过上正常快乐的生活啊……”
安娜:“……”她好想反驳,可是听着她亲爸的描述,怎么好像她最近的确一直过着神经病一样的人生呢。
而系统,直接肆无忌惮地在安娜脑海里爆笑了:【太搞笑了,不过要不是你爸,我也没想到原来你的行为是如此诡异哈哈哈,还病得太严重了哈哈哈,怪不得你爸连什么婚姻忠诚都不顾了,因为觉得你都已经是神经病了啊,当然只想起码救回你啊哈哈哈……】
【闭嘴,你吵到我的脑啦!】安娜烦躁地皱眉,在脑海里吼。
不过无济于事,因为她的事迹结合她爸的亲描述,的确过于好笑,系统本停不来,笑到气岔了打嗝了也还要狂笑不止。
它才像一个真正的神经病呢,怎么可以说她是呢?
安娜委屈极了,可是直面她自己的父王那忧心忡忡的表,她又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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