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医生来了,他早就对方浣和周唯赢的所作所为见怪不怪了,他把方浣叫了去,显然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
“我不辛苦,我还年轻,有的是力。”方浣说,“等我们都老了,我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照顾你。”
他们谁都没有办法永葆青,活着就是要面临疾病,老去,死亡,意外,不可知的明天。
方浣有一句没一句地告诉他之前疼的事现在都理的差不多了,所以他现在才能安心地在医院里陪护。周唯赢听后沉默片刻,问:“光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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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辉很意外,小声说:“他们真的好像老夫老妻。”
“说他也得听啊。”方浣说,“你们直男真的很奇怪,有时候比gay还gay,恶心。”
周唯赢笑了一声。
这样才能显得白发苍苍终此一生的相守弥足珍贵。
周唯赢不禁想到自己七老八十的糟老住院的样,方浣估计岁数也不小了,还得颤颤巍巍此后自己,心中不免有些难以面对的微妙。可是那相濡以沫走过一生的,到最后不就是这个样么?
当时是午饭时间,周唯赢只能吃一,手上还打吊瓶,吃饭不方便,方浣就拿勺一一喂他。褚勋敲门之前透过玻璃看到了这一幕,他把俞辉也拉了过来,让他看。
“我知,他不是故意把你成这样的。”方浣说,“我没有怪他。他其实也很担心你,你在ICU里躺着也看不了,他来了就在外面晃晃。”
方浣没在周唯赢床上睡觉,两个人抱了一会儿,他就挪地方了。最近褚勋总是问他在什么,褚勋在网上听到了一些八卦,方浣被他问得没办法了,才告诉褚勋自己在医院。他简单给褚勋说了一况,褚勋就带着俞辉来了医院。
方浣着么说,周唯赢拿他也没有办法。两个人就这么互相依偎在一张不算宽敞的病床上。方浣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躲在周唯赢怀中鼻。周唯赢说:“你最近怎么样?我也没听你说过什么有趣的事了。”
他敲敲门,推门去,方浣只是招呼了他们,继续喂周唯赢吃饭。褚勋和俞辉同时察觉到了一他们都无法的气氛,仿佛这个房间里只有周唯赢和方浣两个人。
周唯赢说:“那你乖一,听我的话,明天回家休息吧。我真的怕你太辛苦了。”
“是。”俞辉慨一句,“可能这就是吧。就是……普通人的。”
她原来想不开寻死,是那时已经没了希望。但他现在有周唯赢,虽然希望寄托在别人上未免卑微狭隘,但是方浣不在乎,这就是他全的求生斗志。
“没想到浣浣还会这样。”褚勋嘀咕了一句。
周唯赢说:“你叫他先别来了,他自己还有一堆麻烦事儿呢,没必要跟我这儿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