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敢真的冒犯主家,还是让妇人把容泽掐得几昏厥。
容泽绝望地望着自己的母亲,中终于有泪滴落。
“哭!给我哭来!”
妇人喊着,见容泽脑袋一偏昏了过去后,才后知后觉地放开他,吓得连忙摸他的鼻息。
受到微弱的呼,妇人这才有些后怕地收回手,吩咐婆:“赶去找个大夫,不准声张。”
清妧看着床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容泽,心中泛起无尽的心疼。那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底,竟藏着这样的过往吗?
这是容泽的梦,清妧不想让容泽继续回忆这样痛苦的过往,更不想以这方式窥探容泽的过去,想要从坤镜上收回神识,却发现自己不去了——
她被困在了容泽的梦中。
第14章 着实可惜
清妧坐在床边,即便是知碰不到容泽,也忍不住把手伸向他的额。
容泽又病了。
自她被留在容泽的梦中以来,她便一直在目睹容泽被母亲病。雪地里那次好了之后,平氏又让他洗冷澡,后来又不知从哪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给他喝,让他终日缠绵于病榻。
偶尔她也会抱着容泽泪,心疼地摸摸容泽的脸。
“泽儿,母亲不该这么对你,可母亲没有别的办法……你父亲整日里不是上朝,便是在那个女人的屋里,只有这样能让他来看我们一。”
说着,她的神越发凄楚:“明明是他来求娶我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泽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容泽努力伸手,为她抹去脸颊上的泪痕,用稚的声音认真安:“母亲不要难过,父亲一定是太忙了,等他有空会来的。”
平氏听完后静默了,将他推远些许,用一奇怪的神看着他。
“你也骗我。若是不将你病,他一年都不会踏兰若轩一步。”
她冷漠地将容泽放回床上,端起一旁的汤药:“喝了。”
容泽小小的脸上一丝失落,拽住平氏的袖祈求:“母亲,我们不去争父亲了好不好?我们也可以将日过好的,泽儿会听母亲的话,会孝敬母亲……”
碗中的汤药被他一拽,洒些许,脏了床单。
平氏未等他把话说完,便直接打断:“把药喝了。”语气间毫无波澜。
“母亲!”
平氏住他的嘴,直接将药了去。
容泽一开始还反抗,后来便放弃了挣扎。清妧看到,待平氏将碗拿来时,容泽澄净的眸中,似乎有什么一起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