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着泽琼的表,“然后司命仙君就把这瓶桃醉给了我,我想着应当是为了弥补我不能去冰荷宴的……遗憾?”到最后两个字时,她越说声音越小。
回想想,司命仙君虽跟月老熟识,但以往对她也未曾有多青睐。怎得她历劫归来后,次次都帮忙,还次次都帮得恰到好呢?
似乎太巧了。
“那样正好,”泽琼缓缓勾起一个睥睨的笑,“我带你去赏。”
清妧:“??”
一瞬间,她便现在了天府门外。
“这么快的吗?”
清妧震惊了一。
泽琼指抵轻“嘘”了一声,示意她听里面的声音。
赏宴自然是闹的,神仙们并不会傻乎乎地盯着一株株冰荷傻看,而是在园中或攀谈或游玩,好好放松一——但里面的声音似乎过于闹了些。
清妧凝神细听片刻,双陡然睁大:“兵戈之声!”
仙界太平已久,各路神仙各司其职,怎会有兵戈之声。难……
清妧想到人神和自然神之间的不愉快,连忙抓着泽琼的手往里冲:“要阻止他们!”
泽琼被她拽了一,一动未动,反而将她拽到了自己后。
天府牌匾的方,司命仙君不知何时现,正笑意地看着他们。
“司命仙君……你了什么?”清妧质问。
“到现在,你还不知我了什么吗?”司命像是可惜般摇摇,转而看向泽琼,“帝君应该知了吧。”
“知什么?”
泽琼神冷冷看向他:“将邪术传凡间,引起无数凡人枉死、孤魂满地;还是在仙界挑唆同僚争斗,致使无辜人神枉死?又或是……设局引众神前来,妄图引起仙界大?”
自己的谋被人悉数戳破,司命的脸上却仍挂着温和的笑。阿昏
“不愧是帝君,”他缓缓开,“从你关的那一刻,我便知我的计划瞒不住了。可惜啊,哪怕你晚死一年……呵,也怪我自己多事。”
若不是他多事帮了月老的忙,清妧怎么能够顺利凡。清妧若没有凡,泽琼又怎会因殇早逝,提前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