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移默化地扭曲她,让她走上他想让她走的路!
她之前没有思,因为她被麻痹了。
克真的有一副太丽太有诱惑的了,她如果心防再低一,恐怕就会被他玩得团团转!
像是被她的泪动,克的脸难看了起来,沉声:“我以为你会比较希望看见曾经的家,如果这让你难受了,我歉。”
“我不要歉,我要解释!”她,“你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要玩我?”
她哭得太惨了,克忍不住难受。他想碰她的脸,却被她打开了手。她自己搽净泪,直直看着他。
克打了个响指,他们回到了别墅的卧室,或者说城堡。何惊雨知自己无法抵抗,气鼓鼓地坐到床沿,等着男人的解释。克将斗篷解,松了松丝绸衬衫的领。
“我能救他们,但他们不是你的父母。”他。
何惊雨冷笑,他这文字游戏,她小学就会了。
“你之前问我,一般异界场是不是像我们这些人制造的?”他拖着一个椅,坐到何惊雨对面,“我可以告诉你,不是。它们不是任何人制造的,它们本来就在那,就如你的‘故乡’。”
“平行世界?”她挑眉。
“你可以将兽场当成果篮,而那些世界,就是一颗颗果实。在果实最丰满的时候,果农会将他们一个个摘掉,收一个果篮里。你的‘故乡’,就是被摘取的世界。”
“那谁是果农?”她猜测,“兽场背后的人。”
男人笑了,依旧漂亮的令人炫目:“从来没有什么兽场背后的人。”
何惊雨心里有古怪的绪,:“那……”
克笑着吐最残酷的真相:“果农,就是斗兽。”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斗兽,就是破坏别人‘故乡’的人?”何惊雨的心脏像是一瞬间被人攥了,无法呼,无法动弹。
“你以为密锁是什么的呢?”克抛另一个问题。
“积分很的特殊品?”何惊雨脑的,手指揪了床单。
“那是‘防线被破’的提示。一般人看见锁,估计意识都是打开。打开后,就可能得到宝。斗兽在得到锁时,都是倾向于得到宝藏的。从某方面说,他们的确是得到了宝。因为锁的本意义,是守护,保护最珍贵的东西——它保护着对应世界的命脉。”克握住何惊雨冰凉的手指,淡淡,“当你攻破了一个世界,就相当于撬开了一人家,门锁自然就落到了你的手里。所以,你才能得到报废密锁。”
何惊雨无法发声,她开始质疑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那,我们得到锁,卖给兽场的话……”
“就是将果实送到兽场的手里啊。”克笑眯眯地接话,“之后是将果实吃掉,还是将果实卖掉,全凭兽场的喜好。”
这个话题太大了,何惊雨没法接话。
更多的,却是荒谬——他们这么几个渺小的人类,居然能撼动一个世界的存亡?开什么玩笑!
“我不信。”她摇,“不可能。”
克笑了,说:“过于青涩结实的果实,你们当然无法撬开,但如果是接近腐烂的呢?本就在崩溃边缘摇摇坠的呢?”
何惊雨想起大逃亡场次,那个世界很诡异,裁决好人还是坏人的权利,掌握在所谓的神明手里,而神明的复苏,要孩童的献祭。这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