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记 十二、逢难(3/7)

都擅毒术，如此简单容易猜测，我却直到近日方才知晓，可当真是愚蠢糊涂的

……」

手掌轻轻搭在了龙雪如纤柔的香肩之上，柔声微笑：「……不过这些都无

妨了，事过去这么多年，总要有个了解才是。今日咱们可是有怨报怨，有仇报

仇……」

他脸上温雅如玉，气质超凡脱尘，飘飘然好似画中神仙一般。但嘴角上的微

笑却森可怖，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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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声阵阵，车辚辚旋转奔驰，隐隐夹杂着叱呵呐喊以及鞭破风的锐响，

一辆车飞也似的向着刘李店方向飞驰狂奔。

程思鞭挥舞，中赫赫，额冷汗淋漓，不住驱赶打着匹，心焦

躁万分。在翰林府附近意外寻到李秋晴，相遇谈不过几句，便得知张程真实面

目，震骇惊讶自然无法形容——龙雪如此刻同那张老贼独，必然危险万分！

自中都城前往刘李店，以这个速度，最快也需要一个多时辰，也不知况

如何。程思懊悔万分，悔不该独留龙雪如一人，此时只恨不得双翅，

瞬间飞回。

李秋晴坐于车辕一侧，偷观瞧，见他一脸焦急狂怒之，颇有些意外。

这五毒妖女无恶不作、杀人如麻，虽说是对程思有救命之恩，但见他狰狞

狂的表，又似乎远远不止如此。心中好奇，却也没有开询问，只是一路奔

驰，一边低声讲述自己这一段时间来的经历。

原来她在蔚州城趁着赵王府大战皇城司、小郡主完颜乐落单之际将其擒

获，在中都城外找了一个隐蔽之地关押，伺机准备换回施芸。

此番折返，难免要与那张老贼有一番恶斗，施家母不便跟随，于是留他们

仍在原地等待，由施越看押小郡主。

而她与施越能在李氏地脱险，则是由一个神秘女相救，那个人竟然就是

张程的结发妻。

听至此，程思奇：「他还有妻？怎么之前在江湖上从来也没有听说

过？」

李秋晴冷笑连连，双颊忽然浮现，低恨恨：「哼，那老贼贼心虚，

如此令人发指恶事，自然不敢声张了。咱们以前都只当他是义薄云天的江湖

前辈，却不想……不想他……」

想到张程对自己的欺辱，芳心顿时绞痛不堪。但她却不愿同程思提起此事，

只是恨声：「那位前辈芳名晏辛夷，同龙……同那个龙姑娘一样，也是一位苗

疆女。她本在苗疆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只因结识了张老贼，却落得一生孤苦……」

秋波中复杂神叠，轻叹一声，低声续：「二十年前张老贼与其他几人

前往上京去刺杀金国皇帝，不想被完颜雍所伤，老贼丢同伴不顾独自逃回江南。

「完颜雍所修练的功『汐劲』独步天，诡异万分。张老贼遍寻名医，

却无论如何也驱散不掉寒真气，只好自读医书，期盼能寻到治病良方。

「他偶然间在书中获知，在苗疆或有中原未闻之奇术可医，便南求药。但

他伤势过重，再加上南疆地势险恶，虫蛇遍地，生苗族同汉人关系又势如火，

老贼在南疆碰，竟是寻不到一个人愿意帮他。」

程思冷哼一声，：「若他当年就这么死了，倒省得如今害人了。只不过

如此一来，却是成全了他义士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