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伏录哼哼闷笑了两声:“你能让那个邪祟消失,是因为它本就被击中识海、气息全无,成了团没用的墨。要说的话,你应该也只能像方才这样,制造一些无关要的幻象吧。”
……喔。
秦萝放弃脑海里不切实际的念,乖乖帮陆望药。
不过,如果是制造幻象的话——
她认认真真地思考,手里动作没停,撩起柔的衣袖,就能见到陆望手上猩红的伤疤。
除了这条,还有许许多多浅不一的旧痕,来源于他爹爹的拳打脚踢、木条。
秦萝心中有些难受,低帮他了。
她药的手法算不上熟练,好在时时刻刻小心翼翼,如同在碰无比珍惜的宝,柔的左手轻轻将他的手臂扶住,拇指带了温和的。
他们藏在一间大门微敞的房里,四周一片寂静,陆望不自在地低。
爹爹曾对他日夜打骂,师尊虽好,却也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一生中鲜少遇到这样的温柔,不知应当如何是好。
“对了。”
秦萝忽然开:“你爹应该没给你讲过故事吧?”
陆望微愣:“嗯。”
于是跟前的女孩继续嘟嘟囔囔:“那他还好意思说那话,坏家伙。”
秦萝向来友善又礼貌,这是陆望一回见她嫌恶的神,细细一想,才明白她是在说爹爹撕碎他话本的那件事。
“没、没关系。”
陆望不擅安人,甚至不擅讲话,声线却是温又好听,带着雪松一样的清冽:“那些事早就过去了。”
才没有过去,陆望分明把他的话一直牢牢记在脑里。
血痕被笨拙地裹上绷带,秦萝不知在想些什么,始终低低垂着睫,半晌,茸茸的小脑袋突然抬:“陆望陆望!”
陆望顺着她的意思:“嗯。”
“这是补充灵力的丹药。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我去看看外面的况。”
她说着递来一个药瓶,腾地站起,晃了晃手里的手环:“这里比之前危险许多,我们得找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办法——你放心,我就在门看看,很快回来。有它保护我,不会事的。”
同样的手串,师尊也给了陆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