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起来了。」景文单手了自己额两边,缓缓摇,「我老早被除籍了,现在说什麽也没用。」
「却也不急,你呢,先陪着朕静静听几曲,反正黛仪这一留也留上五日,朕有的是时间,这才两个月过去能发掘多少事,朕大概也有个底,不忙,不忙。」竹芩倒是显得游刃有余,景文还真就乖乖坐在那边,挨着台阶陪着听了半个时辰。
大声斥责。
我到底是皇上安着一边担任黛仪的护卫,一边暗中查证大臣谋反证据的特务,还是来这边唱歌给你们听的啊?景文忽然对於自己的角定位一阵混。
「景文,景文回神。」竹芩伸手制止两名女上前,亲自在他边坐,轻声唤,然後瞪了李毓歆一。
「景文,」黛仪忽然轻声唤,「你常在车边唱的那曲,可以给陛唱唱呀,那曲不论曲风还是意境,我都很喜。」
「黛仪也喜麽?快,快给朕唱唱。」竹芩兴奋。
「……个人之前先有家族,权利之前先有义务,享受之前先有责任,先能自律才有自由,父亲大人,我知,我知的,我很努力了,求求你不要把我除籍,我可以的,请你相信我……」他一双大手捂着自己的脸,离开坐垫跪倒在地,宽阔的背脊微微发抖,让人难以想像这要多恐怖的经历才能影响一个人至此。
这连崔予宁都瞪大睛了,伤害人?方才圣驾可是直接坐在他旁边呢,要是有个万一她也难辞其咎。
这办法居然有效,他动作迟缓的抬起,怔怔地看着竹芩。
「……他们骑术剑术枪术俱是样样通,名字一律左右对称,这分倒是与你是相符,而且自幼便是双语同学,母语还有你所谓德文──景文?有在听麽?」竹芩忽然见他脸不对,微微发白,嘴颤抖,不禁吓了一。
「这倒解释我为什麽骑驾轻就熟,还以为自己是天才呢。」景文虚弱的笑了笑,神中透一丝丝心有余悸,「抱歉,家族的训示还有磨练太过严苛,有些东西至今仍是恶梦一场,如此失态实在非我本愿,我应该没伤害任何人吧?」
「景文,冷静,朕在这里,没有人要除你籍。」竹芩轻轻在他耳边说,黛仪连忙转换曲调,让乐声更加柔缓宁神。
「那就好,吓死我了,以後别再提什麽林家,我这都被逐家门了许久,再无瓜葛。」景文淡然一笑,轻轻摇。
「说起来,景文,你唱的两曲可有什麽意涵没有?」竹芩忽然在黛仪转曲的时候问,黛仪听了,轻轻拂琴,就此暂停。
「想不到你家规如此苛刻,也是难为你了。」竹芩说着,拍了拍他肩,此举倒是吓傻了众人,这人哪来这麽大面让皇上安他了。
「……有这般恐怖?」李毓歆皱着眉,本没想到会如此。
「别怕,景文,有朕在,你没有任何格的事来。」竹芩倒有自信,好像她气势足以镇煞避邪一样。
黛仪说的自然是那日在湖边之时,景文无意间唱的la weianzen,那首倒是没有那里不妥。
「这个麽,景文只会直翻,意涵就……意涵我学术不,也说不什麽上得台面的话。」景文猛一听也愣了一愣,忽然觉得就这样直翻也不太对,两首德文里面第一首天使也还好说,第二首你们可曾见过床上的烈焰,那可是连芸茹听了都羞红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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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猜猜而已,没想到你还真的是那个林家的孩。」李毓歆瞪着睛,有不敢置信。
「还好还好,也多亏如此,十五岁来跟着一样被除籍的大哥一起住才知外面的世界如何广大,人生也才开始有趣起来。」景文微笑着,「喔对,刚刚聊到哪里了?是不是要来报告一我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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