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2章 螺旋矛盾(2/2)

当秋霜月再一次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脊椎猛地窜上来了一阵恶寒，接着，他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了迷雾信者一句。

“那我现在告诉你，两段记忆都是真实的。”迷雾信者微笑，“因为无论哪一段，都是你曾经亲经历过，并反映在了你脑中的事。”

为他鼓起掌来，“那么，我重新再问你一遍。”

“那么。“迷雾信者站起，然后看着秋霜月缓缓张开了，”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来帮你寻找边缘夜和夏无力的呢？”

“放心，你绝对是你，这一我能保证。”迷雾信者回答，“虽然现实能够被扭曲和割裂，但是自我是永远不会被改变的。”

“但是……为什么？”秋霜月混了。

秋霜月低着，用他自己都不太能理解的方式解释着。

“那不是记忆转换，而你能的也有很多——倒不如说是只有你才能的。”迷雾信者旋转着手中的礼帽，语气似乎有些微妙。

“嗯，多亏了你的这两个问题，我现在连我到底是不是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秋霜月叹了气，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为什么会同时拥有一段错误的记忆和一段正确的记忆？”

“也就是说，你的觉是在这个名为世界的大机里，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一枚名为【夏无力】的螺丝，对吧？”迷雾信者用诱导般的语气说。

“哦？”迷雾信者的睛亮了起来，“说说看，你对于这两者的消失有何见解？”

“放心，你会知的。”迷雾信者拍了拍秋霜月的肩膀，“因为我这次来找你的最终目的，就是这件事。”

“只有我才能的？我还能什么？我甚至不敢再去寻找夏无力的线索了。”想起了咖啡厅会议中现过的对话，秋霜月的神又低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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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话又说回来，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秋霜月再次问这一个问题时的心态已经和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的那时完全不同了。

“我不知。”秋霜月摇了摇，“但是……我总觉得有一段记忆是被后天造来的，它带给我了一极度不真实的觉。”

“我刚才是不是对你提了关于边缘夜和夏无力的两个问题？”迷雾信者的表变得神秘起来。

“没什么，自言自语罢了。”说着，迷雾信者转移了话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之前就发现了夏无力的存在正在消失的这一事实吧？”

“谁是夏无力？”

“看来你已经知夏无力是谁了。”

“我也说不好，但是我觉边缘夜的消失只是形式上的消失而已，因为神白夜代替他现在了游戏中。可夏无力带给我的觉，是存在意义上的彻底消失。”

“嗯，偶然间发现的。”秋霜月，“边缘夜虽然也消失了，但是这两者的消失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这话什么意思？”秋霜月懵了。

“嗯……所以我才会到混。”秋霜月说话时表现的气场是虚弱的，“因为经历了刚才的记忆转换，我现在已经不知该什么才好了，也不知我能什么了。”

迷雾信者微微颔首，然后开说，“但你又是怎么通过分辨来得哪段记忆是错误的，哪段又是正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