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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师兄是音修,唢呐和丧歌都是他唱的!厉害吧。”
落闲:?
一个病病歪歪,走一步咳两声,只能铜钱纸卖,挣死人钱的符修。
少年:“嗯嗯!”
两位姑娘当即羞红了脸,走远了。
吃完了糖葫芦,似乎良心发现,少年思酌良久,可能确实觉得整个门派太过丢脸,试图想挽回门派的颜面。
拖着板车往山上走,少年嚼着糖葫芦,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手里还有两袋丹药:“不行不行,得回去,丹药还有这么多,回去臭老肯定要骂我。”
少年委屈,艰难:“五文钱,实在不行三文也可以。”
五串糖葫芦就把门派给卖了,还把底细得一二净,时常被师压榨的小剑修。
个唢呐都不着调,唱个丧歌差把活人唱死了的音修,着实厉害。
哦。
开,懒洋洋冲两位姑娘一笑。
“送丧为什么找你们?”单听那唢呐就能令人无比疼。
“我可是剑修,”少年扬扬背后的剑,自豪:“门中招收弟是我来的,门中的饭菜是我炒的,门中的树是我砍的,门中的柴是我劈的!”
得的确不错,毕竟是能靠卖笑挣钱的阵修。
落闲:“怎么说?”
“他们还想请三师兄,但是三师兄懒得动,”少年显然对于这仗着相混吃喝的日十分羡慕,“等我再大,我也去。”
哦。
不过好歹不算什么恶人,至少没坑蒙拐骗,杀人放火。
“其实我们无名派还是厉害的,你想学哪个都成,丹修、符修、音修、阵修、修、剑修什么都有!”
落闲:……
“我可是门中最厉害的。”
少年伸得净净的手指,一个个数着:“师父是丹修,他练了好多好多的丹药,至今房里还有五袋呢!”
哦。
落闲:“哦。”
确实好看的,穿得里胡哨不说,还在别人棺木上雕的修。
帮着拎东西的少年看得目瞪呆,直呼落闲好有钱。
“帮我个忙。”
落闲:“……我买。”
剩两串糖葫芦全给了少年。少年一手拿着一串,左边一,右边咬一,一双睛笑成了月牙。
想到这里,落闲反而松了气。
落闲:……
哦。
“二师兄是修,那棺木就是他的,好看吧!”
一个卖假药,还卖不的丹修。
落闲早好没什么正经门派,也好这些偏僻之地学不了什么东西的准备,但没想到这个所谓的无名派这么不靠谱。
哦。
少年:“你不是说自己练气三重吗?你难没受到我上的灵气?我可是引气!我修为最了,所以他们才让我来招收弟。”
“不仅送丧,成亲的时候也找我们呢,还让师兄他们扮新郎。二师兄还扮过新娘呢!老太老了,不好看,又没用,所以只能哭哭丧。”
傍晚,晚风轻抚。
“今日要卖去多少?”
哦。
“三师兄是阵修,”少年拧着眉,思索了半天,:“得可好看了,可会哄人了,就桥上那个。”
回到山上,正好午时,额边豆大汗珠直掉。落闲来到屋前,见门还封着,狠狠舒了一气。推开门,床上的人依旧维持原样。
落闲开门见山:“我曾乃应天宗外门弟,姓落名闲,四灵,练气三重,因躲避人故而来此。”
“大师兄是符修,你看见了吧,撒铜钱纸的那个,铜钱纸就是他的!”
去给人送丧,顺带蹭了好几顿饭的无名派众人总算回来了。
她确实不怕麻烦,也无所谓居无定所,可容玖玉不行。好不容易寻到灵气积聚之地,只要多拖延一时间,说不定就能找到法。
“还想吃糖葫芦吗?”
少年理直气壮:“得好看啊!”
落闲利索铺上新买来的被,她:“这些日辛苦了,今夜再委屈一。若合适,我们便留在这里好不好?”
落闲推着容玖玉来时,少年正苦哈哈站在他们后,一人齐齐往这边看来,看来少年已经和他们说了。
清风镇偏远,最好的被便是鹅绒,落闲一气买了四床。又添置了些家,,一趟来堆满了整个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