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五师兄,用剑一挑断少年全脉,折断他的四肢,碾碎手骨,最后取走少年了紫雷的肋骨,炼自己的法剑中。就是之后闻名修真界的碎星辰。
少年喊了十几年的义父,剖少年元婴,取丹海,走灵,最后用容全血,炼制成丹药。
只是影像,但那绝望窒息和痛苦,无不笼罩着所有人。最终影像停留在,停放在冷晦暗偏殿中,那随便放了东西的,所谓的衣冠冢。容玖玉陨,五个字凄冷苦涩。
另一边则是言笑晏晏,万人拥簇,享受着从别人上偷盗而来的荣光的容玖瑜。
当初说应天宗宗主为他义得多么仁至义尽,如今便多么讽刺。
影像已经结束,除了容玖瑜发了疯的嘶吼声,在场诡异的死寂一片,依稀间还能听见有人抑制不住的哭音。
落闲撤去护住落安的神魂,落安微微一笑,其实真的已经心无波澜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落到耳中:“容玖玉。”
落安一顿,神迷茫地看向自己侧,双发红,拳攥得死的应聂:“你方才喊谁?”
应聂拳一松,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素来大咧咧,毫不在意的脸上惨然的笑容,他摇:“没事。”
他不敢相信和他在比试台上对战,如此万众瞩目的人,居然会被应天宗毁成那样。也对,毁成了那样,都蚀骨毒,脉四肢神魂丹海灵全废,怎么可能活得来?
可是他心不甘啊!
本来立于万众之上,受别人夸耀称赞,无数人羡慕的人,最后竟是连一尸骨也留不。
落安看见应聂失落的神,并非不想让应聂知,只是如今应聂不能知。
随后应聂站起,他冲台上的落闲大声地喊:“落闲,取来!”
“把容玖玉的东西拿回来!这个畜生不!”
“他不有!”
“放肆!”应天宗宗主当即灵压冲向应聂。
越宗宗主不甘示弱,大乘巅峰的灵气全,声音和以往带着嘲讽之意的调笑不同,此时刺骨寒意直灵魂:“偷来的东西,用得这么理直气壮,应天宗宗主果非常人,畜牲见了都要叹一句自愧不如啊。”
“落闲,把丹海灵那些全拿来!”
“拿来!”
“拿来!”
“拿来!”
“这个废不!”
……
因为应聂的话,整个观赏台都沸腾起来,声音从未有过的一致,有些应天宗弟惨白了脸,撇开,羞愧得不愿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