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让曾经与她站在同一起,甚至还不如她的人,如今已经成为不可及的人?
目光越过应聂,落闲看见和应天宗一起的药谷。
若说应天宗是害了落安的始作俑者,那么药谷就是递刀的人。可惜时间太少,而药谷因为丹修众多,一时之间本无法借用越宗的势力除掉药谷。而且当初毁掉落安神魂的莫少云,还没有理。
落闲抓住落安的手,双微弯,看似带笑,实则里面满满皆是审视:“嗯?”
“清翡,既然落闲当初与你这般好,要不然,”她侧的人谨慎地四看了,凑近清翡耳边,“我们去越宗吧,凭你和落闲的关系,在越宗当个亲传弟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带去,没听见吗?!”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丰的嗓音压低了几分,让人有一朦胧,怀念过去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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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还在继续修炼。
落闲收回目光,既然已经掉了应天宗的利齿,应天宗声名受损,同为帮凶的药谷自然会大受影响。这时候只需要和药谷相差不大的势力,或者即便有差距,也能代替药谷。
“我与落闲一宗,从十岁到十八岁,同吃同住。她因为资质和悟之故,在修炼上素来懈怠。”清翡嗓音带着无奈的笑,过往之事娓娓来,她侧的人分明没有经历过,却不自禁一同陷了回忆。
落闲摇:“没有。”
清翡收回目光,如今她早已不会像两百多年前那样因为落闲要离开修真界,因为即将失去朋友,因为即将面临不确定的未来之路的惶恐,而茫然失措。
在一片嘈杂中,落闲飞回到落安边,落安顺着俯过去落闲脸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
突然,有人轻轻碰了她的肩膀,小声地不确定问:“清翡,那人你是不是认识?”
应天宗宗主看向台上的谢云凌,这本不是询问,而是告知。
她又想起,方来大衍皇朝那日,她在应天宗密集的人群角落,看见昔日曾同她住在同一间屋,喝着同一坛劣的酒的人,已经万众瞩目。不仅成为越宗的丹峰老,还与不可攀的大衍皇朝小公主关系相近。
他声宣布:“越宗弟落闲,胜,晋升排名第五十位!”
回到位置上,应天宗宗主往容玖瑜中了一颗丹药,正准备让大弟莫少云把容玖瑜带去时,一个声音传音:“容宗主,有不少灵药,让玖瑜先在治疗,你觉得如何?”
落安不信,带过落闲的手仔仔细细查看,要知在台看见落闲被那些紫雷压制的时候,他有多害怕紫雷伤到落闲。
他低声:“谢谢。”
难怪在容玖玉死后你只是离开应天宗,而没有离开修真界。
“怎会不认识呢?”
他稳住翻的绪,回:“太能帮忙救治,那自是最好的。”继而转看向莫少云,简单扫了一已经痛到面容扭曲的容玖瑜,“带他先去。”
“师父?”莫少云扶着容玖瑜,“师弟他……”
她已经能熟稔地掌控自己最真实的绪。
清翡角扬起,眉梢带笑,温柔的眸再次暗柔了几分:“好啊,到时候你同我一去,你这么努力,悟也,在越宗肯定有更好的前程。”
从落闲上场那一刻,这人一直看着落闲,石墙投的影挡住了她的目光。
明白落安担心自己,落闲任由着落安检查。落安侧的应聂还停留在留影石所带来的真相中,迟迟没能缓过来,不知想到什么,双血丝越来越多。
莫少云只得自己解外袍,搭在容玖瑜上,遮住惨不忍睹的伤和满的狼狈。随后带着容玖瑜随着谢云凌派来的人,一直接去往皇。
侧的女双颊发红,她激动地抓住清翡的手臂:“清翡,你真的太好了!”
比试结束,老者再次上台,看着残留的阵法痕迹以及比试台还未来得及自动清理净的血迹,看向落闲的神难掩几分惊讶。
落安无奈一笑:“谢谢你的神魂,紫雷伤到你没有?”
难怪上次在丹修秘境中,你要问许瑢的去向,许瑢果然是你杀的。
场上,落闲一脚踢已经成了血人,还在发申令的容玖瑜。应天宗的人旋即铁青着脸接过容玖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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