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心里直犯嘀咕:
儿子跟丁谢关系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吗?每天都没个笑模样儿
屋子里明明这么多会喘气儿的,却安静的像栋空房子。
赵胤头也没抬,冷着脸换了拖鞋,有些走神儿的在玄关站了一会儿,才朝着餐桌上的水杯走过去。
周山瞧着他这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眉头又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这孩子要这样走神儿到什么时候?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可要好好过。
周山本来想站起身去拍拍赵胤的肩膀,好好跟赵胤来一次男人对男人的谈话,猛灌一杯温暖的鸡汤给弟弟。
结果正巧赵胤喝罢水转身,一张冷凝不开心的脸,便对上了周山。
周山才要起身,屁股都还没抬起来,瞧见弟弟的表情,莫名感受到强大气场,压的他又稳稳坐定,他甚至匆忙转开了视线,佯装在看电视。
怎么回事?
他在怕什么?
全家人都在这样的低气压里过了两天了,大家都敢怒不敢言,既怕面对赵胤的冷脸,又怕惹赵胤伤心。
就这样欲说还休的过了两天,大家都有点儿快绷不住了。
赵母在厨房一边做饭,一边想,不管怎么说,饭后她也得鼓起勇气安慰安慰儿子,可不能一直这样消沉下去,人还是得想得开,要开心起来啊。
就在一屋子人各怀心事,兀自走神儿时,院子外突然有人按门铃。
趴在客厅落地窗边的茶桌上晒太阳的克烈,耳朵一动,快速转头朝着窗外望去。
赵胤一个激灵,大脑都还没多想,脚下已经迈出去两步,走到了窗边,往外看
赵胤那双才被点亮的眼睛,又暗淡了些。
是个中年人,而且西装革履,一脸严正这样的表情和穿着,一看就不是子鹤。
赵胤站在窗边冷眼看一眼外面,便失望转头,仿佛在等什么人。
周山瞧见弟弟这模样,完全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他只得从沙发上起身去给客人开门,路过赵胤时,他终于还是拍了拍赵胤肩膀。
门外客人被请进来,坐在客厅沙发上后,才开口自我介绍:
我叫沈杨,是丁谢的律师。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愣住。
坐在沈杨身边,准备招待他的赵父,一下转头朝着儿子望去。
赵胤也终于恢复了精神,他一双浓眉微微舒展,朝着沙发这边看过来。
请问,哪位是赵胤?沈杨穿着身黑西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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