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未免刻薄了些。我相信诸位都是名门正派,不会随意这事,不妨听听是怎么回事,再决定?”
严华景眉皱起,对于这个台阶并不领,“你什么人?”
那人缓声:“在越清光,苍虚派弟。”
严华景冷笑,“无名小辈!”
越清光丝毫不生气,笑:“自是比不上严友风无限。”
艾霜棠看了看严华景,又看了看新冒来的越清光,两人似乎隐隐约约有些对峙上了?
忍不住吐槽:“你们这些来找村的,都是这样看也不看村一的吗?”
越清光不好意思的目光掠过村一,没有解释的意思,反而从善如:“让姑娘你见笑了。不知村有何不妥之,让姑娘和几位玄剑门的友都这般不友好?我对余友的名声略有耳闻,不似那般残暴之人,兴许事有因。”
这锅好像又扣到了余霜序上?
不论严华景还是越清光,都意识以为是余霜序的,本没想到艾霜棠才是始作俑者。
比起咄咄人言语间还有油腻的严华景,越清光的态度就叫人舒服多了。
艾霜棠话多说,三言两语的解释了一。
果不其然,越清光也皱起眉,“我与村也有过谈,见他凄苦可怜,因为怪每月吃人的事受其害,殚竭虑碎了心,一把年纪了还要小心翼翼的讨好各家弟,以求大家手,铲除对村的威胁,心中很是不忍,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私底竟然还有这样的,这事,若非拷问,本没有村民会主动于我们。”
他抬,对着艾霜棠作揖,“姑娘目光如炬,心细如尘,在佩服。若是没能发现这些事,恐怕要等那邪祟被铲除了,才能发现湖底的尸骨,待那时,村民把所有事都推到邪祟上,我等大概都不会怀疑。”
“这村竟然还有人偷偷祭拜不知打哪里来的野神,兴许邪祟被铲除后,那野神就要来作祟,正好将经历了一场恶战的各家弟一网打尽。”
“果然试炼没有那么容易,须得小心才是。”
“不知姑娘可还有何打算?”
越清光态度坦,微笑:“这试炼一个人很难完成,我正在找靠谱的同伴,若姑娘不嫌弃,在愿效犬之劳。”
严华景不甘示弱,“既然叫我知了,就不能当什么都不知。这些村民竟然妄想利用我等修士的恻隐之心,实在可恨。也算我一个!”
越清光从容不迫,严华景义愤填膺,余霜序虽然还执剑戒备,方才还剑弩张的气氛却一扫而空了。
随着余霜序收剑,其他玄剑门的弟就像得到命令似的,也纷纷收剑。
大家围着火堆坐成一圈,气氛变得友好起来,艾霜棠却隐隐约约觉哪里怪怪的。
越清光:“不知姑娘尊姓大名?我听这位师兄喊姑娘艾师妹,不知可否也这么叫?大家一起行动,喊的太生疏了未免不近人,姑娘要是愿意,也可以叫在越师兄。”
严华景:“艾师妹放心,有我严华景在此,必定不会让任何邪祟野神伤你半分。”
余霜序……余霜序没说话,默默火堆,其他几个玄剑门的弟也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