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握住,命她脱光跪四肢着地承,自己则衣着完好,只揭开带放发,一手把着她的腰,完全骑坐在她上,整个的重量完全完全压在两人结合之,向重重地,除了“啊”“啊”声外不许她发一声哭叫,不然就用靴上的铁刺扎她——自然是因为被人骑时不会发这等败兴的声音。
如此这般折腾到了四更天,只了两回,说是东营还有要事,才意犹未尽地草草离去,只留幼蓉一个人趴在地中间的竹席上,双颤颤直都直不起来,侍婢们走近想把她扶起,只见她满面涕泗,两颊上还留着鞭勒痕。这番倒是没怎么受罪,左上布满指痕,一展细腰被握得青紫,又红又,里还着满满一泡白浆,伴着噗嗤气声,正汩汩地滴到竹席上,婢女们都红了脸不敢回想早前时候在外听到的响动。只记得房传来噼噼啪啪的拍击声,并不甚快,只是听起来极重极狠,好像钢钉被重锤反复击打,生生钉,虏大人一边着幼蓉红的,满意地欣赏前波波浪,一边用膝盖着幼蓉的腰,腰把夯更,中发舒的低: “嘶,啊。嗯!走啊!往前走啊,母。烂你的,走啊!”还不时地捞起一只大,指夹着突起的,把烂包在手里团得通红。幼蓉,刚时就已经洩了几回,再加之被骑得双虚浮,蹒跚向前两步顿时了,着中的鞭呜呜两声,可未等有息之机,又被赶着向前爬行。
虏将军虽掌兵,到底只是一介糙汉,寻常女哪里能承他两回骑,唯幼蓉不知什么本事竟能把他伺候得稍有利,所以在坊才敢如此放肆,但他的怜香惜玉到底有限,除由着她借自己名闹腾外,还是自顾自,房事仍自己蛮胡来。军里事务繁重,他便要来教坊,得闲时能夜驭数女,若时间迫便只要幼蓉,上压力愈大他便愈狠,每每把们折腾得生死不能。仆妇好不容易把幼蓉扶到床上,替她清理净,喂服一碗避药,再用银钩将残留白悉数导,这才发现她的胞也满腥,只是得厉害,还有些翻坠,尽数堵在里。想来是虏将军尽没、得极,的时候又不喜退,只是耸动壮腰把送更的地方,初时不觉得,直到把周围都捣了,想时才发觉大的反扣住了,不得不使蛮力。幼蓉此时已数次,被这么一拉拽,顿时绞缩,的翕动震颤死死裹住的,像无数张小一般咂起来,从涌像温泉一般把虏将军的浸泡得通舒畅,贴着腻的飞速连数十次终于第二次在她了来。事后心满意足地系上带,看也不看在竹席上混痉挛的幼蓉便大步离去了。
第二日起床已是午后,幼蓉浑像是被拆了骨似的不适,正是烦躁,转却见婢女南枚在一旁用怪异的神偷瞄自己,顿时想起初教坊被调教时南枚对自己百般羞辱,正要发作,就听教引嬷嬷来妆,遣她去东园向刘侍郎献舞,只得先忍来。
南枚却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走了。
“这倒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现如今仇人新贵还不躲远,南枚也太嚣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