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熊知道手下被贺东削了指头的时候,正在一个妓子身上快活。
胯下的女人被下了药,呈现放荡的姿态,松松垮垮的肉洞勉强夹着男人疲软的东西,片刻过后,孙熊粗喘着撤出,扶着腰靠在一旁恢复精力。
“削了就削了吧,他小子猖狂不了几天了,到时候一并清算。”孙熊冷笑着。
按照计划,贺东死期将近了,到时候他就是东寨的新当家。
报告的人与被削了指头的人关系不浅,他转了转眼珠子想着如何撺掇主子:“爷,贺东是为了那叶家小姐才动的手,听人说,那小妞可是个名器,连铁棍都能绞软。”
孙熊听到这话,眼神当即一变,露出诡异的兴奋感:“真的?”
“可不嘛,贺东天天带着那娘们,该是歇在一块的,管厨房那个张婆子还熬了许多虎鞭鹿鞭汤。”报告的人见主子反应,继续道。
孙熊看了眼床上双眼无神的烂货,想起那天他在山寨中见到的背影,跟在张婆子身边,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瞧着就是个欠操的。
他可是心心念念了几天,要不是谢大人那里嘱咐说不能对叶莺团下手,孙熊早就把人抓过来c个满肚子精水了。
“真不是雏儿了?”孙熊舔舔唇,小娘们如果真的被贺东开过ba0,他尝尝也就不算什么。
“肯定不是啊,贺东那崽种不近女色,要不是初尝甜头,哪里会这样上心。”
“行,我知道了。”一想到可以c嫩乎的小骚逼,孙熊胯下的软货逐渐有了感觉。
还有三天,他得抓紧时间了。
——
“谢大人,还有三天的时间就到约定期限,莺团也不知道如何了啊。”谢家堂下,头发花白了许多的男人满面愁容,正是叶父。
他家女儿从小娇生惯养,性子柔婉,算命的还说她说难得一见的好命格,可怎么就会遭此横祸呢?
发现钉在门板上的勒索信后,叶父当即晕了过去,醒来后急急忙忙地就去筹备银两,又叮嘱了所有知情的下人不可走漏风声,违者严罚,女儿家的名声重要啊。
叶父安排的周到详细,不曾想还是出了岔子,刘少爷被扔下山后,心怀怨气,大肆在酒楼里宣章,势要把叶莺团遭了匪徒绑架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得知此事的叶父差点再度晕厥,气得手直哆嗦,思前想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正要派人将歹毒的表亲带回,就听下人说谢家少爷出面解围,止住了流言蜚语。
“谢少爷说小姐是陪着谢夫人去礼佛了,所以才不在城中。”
“多亏了他。”叶父缓过一口气,想起女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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