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素木床拉下一边帷帐,另侧掀开,方便烛火光线探入,映出的人影落在墙上旖旎晃动。
娇小女子仰面躺在床上,竭力张大了口,堪堪好容纳下男人三指,她微微拱起身子,穴口高耸处如浪涛上颠簸的小船随着呼吸起伏。
她身旁侧躺着的男人用空闲着的手撑腮,半截面具于鼻梁落下阴影,叫他唇边笑意看起来意味深长,包藏坏心。
贺东粗糙的手指长驱直入,抚摸着叶莺团舌面,一寸寸探进去触及舌根喉头,他感受着小姑娘因为不适而律缩的口腔,然后才不舍得撤出先,唇包不出的津液弄湿了掌心部分裹着的细布。
以此往复,男人模仿着当初他舔弄对方下身时的速度频率,绵而缓,细致且温柔。
叶莺团含着的口在贺东无微不至的调教下,逐渐找到窍门,她学会了如何去舔弄、去迎合、去接纳,来避免不适。
他进,她就退,他出,她就缠。
粉嫩的软物缠裹深铜色的y指,初生懵懂的欲蛇攀爬着藤木,想要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
小姑娘舔个手指都能舔出一脸春情,贺东意犹未尽地撤出指头,指尖黏连的银丝弄湿细布,丝毫不b小姑娘下头的水儿少,他用手背轻佻地拍打几下人嫩脸,促狭地调戏着:“好吃?”
小姑娘通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仍旧张着口,忘记阖上。
“有那么好吃嘛。”贺东大手一探把对方搂到怀里,话语逗弄人玩,“在回味?”
“才不是。”叶莺团肉肉酸痛的腮帮子,把脸埋在男人胸膛。
“那讨厌?”贺东顺着她后背。
叶莺团沉默了会,才嚅嗫着冒出一声:“不讨厌。”她不会撒谎。
“先学起来,万一以后有需要。”贺东手摸到了小姑娘后颈,揉捏几下等她抬起,四目相对时才说话。
她是迟钝,但还没迟钝到完全不谙世事的地步,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叶莺团身边有成了亲的小姊妹,会偷偷地把嬷嬷塞的画册给她们这些未曾尝过情欲的姑娘瞧上一眼。
所以叶莺团知道男人在说什么,也明白东叔的顾虑,“万一”,她不喜欢万一,小姑娘体会过男人予她的极乐,宛如飘忽在云端,不着实地的极乐。
“不用以后,现在就可以……”叶莺团小声说着。
贺东以为听错了,他道:“小姑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叶莺团鼓足了勇气,“我想给东叔治病。”
我计划的还快,贺东在心里笑着,他把玩着小姑娘精巧的下巴:“先说好,瞧见了……不准怕。”
“不怕。”只要是东叔的,她什么都不怕。
话虽如此,但当叶莺团真正看见那根蛰伏在男人胯下的粗物时,简直目瞪口呆,盯着不错眼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才转过头看向贺东,喃喃说道:“这……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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