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爆夢夢的臉!踢爆夢夢的腦袋──!」
砰喀!喀!喀!喀砰、喀滋、喀滋──!
聽著導遊姊姊那番引發內心共鳴的慾之詞、看著馬兒連續數次揚踢向馴獸師爛掉的臉,當那顆曾經麗耀的腦袋完全被踢爆、痙攣隨之停止的剎那,小米跟著了……既不會痛、也不會害怕地,宛如被雄壯的馬踢爆臉而!
遊園車發動的震盪讓相繼的眾人酥麻一顫,意識朦朧之際,導遊姊姊已經回到車上,並為大家帶來盛滿兩個手掌心的濃臭馬。
「這是特別給大家來的禮哦!大家都很認真地在欣賞呢!現在請放鬆,放鬆呼,放鬆哦……」
車揮別咖啡舞臺的同時,導遊姊姊親手替眾人發燙的臉抹上馬兒的,腥味十足的馬讓大家如痴如醉地癱軟在座位上,車繼續往一光芒前進……
喀噠、喀噠。
或許是馬的味太了,也可能單純是糖果搞的鬼,小米覺得餘韻持續好長一段時間,她整個人輕飄飄又軟綿綿,體熱絲毫未減。導遊姊姊一舉一動所發的微弱聲響牽動著大家的神經,即便只是衣服磨聲,也宛如愛撫般在小米心頭漾起舒服的漣漪。
當一光幕柔柔地從視線的角落放大到充滿界,眾人彷彿沉海底般置沉的幕。昏暗的燈光將兩側的大型族箱映一片令人不安的藍彩,穿黑潛裝的人馴獸師在中輕飄飄地向大家揮手;在她吐的氣泡後頭,一隻大的章魚正悄悄游近。
小米覺體似乎發燒了,將手掌置於額頭明顯受到熱,可是她一點也不難過,不如說還很舒服。這種覺是什麼呢?很熟悉,很輕鬆,就算知馴獸師小接來大概又會遭遇不測,腦袋瓜也不再排斥鮮紅的幻想。這種覺──腦袋遲鈍而又舒服地運作著──算了,想不起來就算了……
「就這樣吧──」
導遊姊姊溫柔的嗓音巧妙地與自我聲音合在一塊,使小米覺得此刻已經可以把自己完全付給她。相較於正在大家面前上演的戲碼,小米還比較喜愛讓導遊姊姊撫著自己的臉、悄悄地闔上。
「現在登場的是北太平洋的型……」
一閉上,無關緊要的解說隨之消散,但聲音仍繼續播放。小米側耳傾聽那構不成語句的純粹嗓音,溜溜地好像在耳朵裡竄來竄去,所經之處留一片舒的,那層薄飄的腥味跟著讓鼻腔舒服起來。
就在半夢半醒的狀態,小米再度看見了──不,是聽見了周遭的一舉一動。
透過與心神合一的女嗓音,小米清楚知到大章魚那腐爛的腕足所飄的屍臭,好像一片暗沉的黃綠霧籠罩住整座族箱,大章魚就在屍臭的彩中侵犯那名並沒有逃開的馴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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