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正的狀況,所幸她只是因為激烈而昏厥,沒一條人命。於是正就被兩個吃過泥的姊妹扛去休息,她的和屎混在灰泥中翻攪,一個新兵上前,繼續接受學姊的特訓。
《嚴肅剛直!》
在我們這裡,表課是種福氣,不階前事業幹得多大、人脈伸得多廣,學姊說妳是衰鬼妳就是衰鬼,衰鬼就別想貪圖享福。但是大家剛進去時,還是有很的北七和勇於跟學姊對著幹的北爛,那些人病一天不治好,雞犬都得電到飛天。
有次我們午餐吃不到三分鐘就被趕去,脫到連集合場一地濕臭的內衣與衣褲,所有人頂著毒辣的太陽起步就是一萬公尺。盛夏正午的沙灘跟烤盤沒啥兩樣,一群還沒從午前課恢復過來的女兵沿路揮灑熱汗,每個人每塊肌都在豔陽閃爍著油光。只要妳不是開路先鋒,就得聞前方姊妹們飄的汗臭,跑越後面汗味越重,時不時還會吃進汗。
「海邊散步啊?瓊瑤女主角啊妳們?再慢慢摸嘛!抓最後一個啊!」
這種突發「特訓」不會有學姊帶隊跑,跑起來卻比帶隊跑來得痛苦,每個人都不願落到隊伍後段去,因為最後一名的成績會影響全體一階段所受的苦,所以不妳跑得怎樣,只要是最後一名必定會被公幹。
我們一群人著黏黏熱熱的海風、吃著前面姊妹的臭汗,來回跑了四十多分鐘,最後通通累垮在連集合場的泥地上。稍早脫的衣褲早就曬乾了,但汗臭依然附在上頭,每個人搖搖晃晃地抵達終點後本顧不了衣服在哪,濕答答的雙踩到用某人衣褲標示的定點就當場累癱。這種時候嚨乾到簡直會咳血,只能用鼻孔大大換氣,就算鼻腔的是姊妹們的臭衣褲味,妳都會覺得那是香的。
等到墊底的衰鬼抵達現場,學姊們用大垃圾桶裝了三桶涼放在隊伍中央,飲時間限時一分鐘。大家都像渴死鬼一樣衝向離自己最近的桶,脫力的肌與肌相互推擠,熬過撲鼻臭汗與緊密的體磨為的就是爭一。有些人在長跑時漏或怎樣的,只要佔到前位就會趁機撈清洗黏臭的體,過垢鮑魚或髒污門的手還給妳反覆伸進桶內,但是妳本沒時間去阻止她,哪怕整桶給好幾個姊妹摸過體的手攪了又攪,不喝妳就是找死。
「隊注意!陳君!」
「是……!」
大家一聽到「隊注意」紛紛停動作,被點名的陳君搖晃著起,起她結實的膛,兩顆黑頭頂著豔陽翹首。學姊不客氣地甩拍她的,掌重重地落在陳君的頭上,甩得她五官緊皺。
「墊底嘛,女主角嘛,說!妳她媽散個步散了多久!」
「報告學姊!四十九分……四十秒!」
學姊們一人一腳踢翻幾乎撈盡的桶,三個空桶叩隆隆地滾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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