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有心人的加工後成了盡人亡的傳說。帕芙亞在民眾中就是這麼一個堅強、麗又慾漲的女王陛。
「王國的民啊!蠻國的軍勢已經抵達國境,我們將讓那些野蠻的種族瞧瞧人類的厲害!執起你們的劍、舉你們的盾,為了人類的榮光而戰吧!全軍聽令,破曉時分隨我帕芙亞一同擊──!」
DEFEAT!
女王戰敗的消息傳至國內後不久,獸人軍隊便抵達勢單力薄的王都,隨陛征的男軍官被削頭顱、用投石拋城內,飽受凌辱的女軍官則是一個個以沾滿、遍體鱗傷的落魄樣被帶進王都,為招安城內婦女的展示品。驍勇善戰的女王陛被固定在大字形木架上,腋窩與女陰的灰白剃痕飄十多天未清洗的濃烈汗臭,雪白而結實的體處處都是青紫與黑紫的瘀傷,麗的左頰大大地腫起,導致嘴無法併攏,頻頻滴落;曾經被諸多男幻想過的迎著熱風拼命垂盪,豐滿的上烙印著「完全敗北」四個大字,兩顆又又長的黑頭都被獸人穿上了鐵環,底的鐵塊正不斷地拉長女王的雙。
「大家千萬別氣餒!男人們都站來!協助老幼婦孺撤離王都、尋求鄰國庇護吧!只要臨危不亂……住手!放開我!你們瘋了嗎!住手啊啊啊……!」
帕芙亞被大獸人抓著頭頂舉起來遊街示眾,讓她那副十多天來不停受到獸人軍隊輪姦的腥臭體在王都的每個角落飄香。即便如此地狼狽不堪,她仍把握僅剩的機會向跪地求饒的大批民眾達命令。然而在獸人嚴加制之,已經不再有人妄想逃跑了。比起女人們至少能為獸人的隸苟延殘地活去,失去生存希望的男人們紛紛將無處宣洩的怒火轉向他們的前統治者。當一腥臭的女王被扔進等待處決的男人堆之間,馬上就給眾人痛毆並加以侵犯。
「噗噁!嘔、嘔噁噁噁……!你們……!我是帕芙亞女王呀……!噫、噫噫……!」
即使被絕望的民眾連揍好幾拳,渾瘀傷的帕芙亞仍然努力起吊著鐵塊的狹長,正氣凜然地勸導眾人。不過本沒人聽得進去,眾人從毆打轉而掐起她的雙與時,一記迎面襲來的漢拳頭頓時擊潰了帕芙亞拼命支撐到現在的神。砰!繼左頰被獸人毆傷後,她的右頰也熱燙地腫起,淚、鼻血與從變形的臉龐滴落;滿是灰白剃痕與短刺陰的光禿噴了金黃的濃稠臭,在門上的木製擴也帶著凝固的污血掉落在地,緊接著從鬆弛而黑臭的門內拉了咖啡的乾糞。征前威風凜凜的女王陛,如今卻成了在男人們面前鼻青臉腫又大小便失禁的可悲模樣。
「嗯噗!咕噗!咕!咕啵!咕啵!啵呼……住……住齁……齁噗!啾噗!啾噗!啾!啾咕!嗯咕!嗯噗噁噁……!」
帕芙亞被自己的民踢彎了,雙手給帶向眾人間的昂揚,腫起的臉龐也被埋進漢濃臭而油膩的跨,被迫以和手來滿足即將被送上斷頭台的男人們。但是一次服侍三人本就不夠,她那持續被鐵塊拉長的變形、滿是汗臭的灰白骯髒腋窩也成了男人發洩的地方。前一個人剛,就被等到焦頭爛額的群眾給拉了開來,緊接著又是一活力充沛的陽。帕芙亞被這群人持續侵犯了整整兩個鐘頭後,從沒停過的嘴完全麻木,如同她那已經變成狹長形的,人中拱起而拉長、雙頰到凹陷進去的嘴看起來既像張馬臉,又形似長長噘起的章魚。帕芙亞維持這副難堪的姿態過了數分鐘,才漸漸從僵狀態恢復過來。但是,男人們可不是自體貼才放過她那腫到歪七扭八的臉。帕芙亞又挨了頓揍,並被命令和所有人懺悔。
「對……對噗起……!窩是無能的女汪……戰敗是窩的錯……!打家……慶原諒窩……!原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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