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忽滅,意識似乎又要沉惡夢中。當這一再脹大的莖完全貼合宮頸,灼燒伴隨濃稠的注滿整個宮。伊姆希瘦弱的腹逐漸脹起,顯然她的宮再怎麼膨脹都無法承受如此大量的。由於莖堵住了整個陰,擠滿宮的無法,有不少滲腹腔之中、湧向兩顆小小的卵巢。
盡的莖裹著大量白陰外,鮮紅的蟲迅速褪,大蟲在長達兩分鐘的結束後便死去了。沒多久,佔據伊姆希嘴腔的兩隻大蟲也相繼死亡,它們並沒有,而是死於同伴的襲擊。
「呃……呃……」
伊姆希倒在越墜越多的蟲骸之中,痠痛至極的嘴閉不起來了,受到莖侵犯的陰劇烈收縮著,腹處──宮彷彿在咀嚼大蟲的般脹痛得很不舒服。可是她沒辦法伸手輕摸隆起的腹,這陣痛楚最終反應在執拗地收緊的門上。
「呃嗯……!」
伊姆希再次閉緊睛。她覺得今天閉次數實在太多了,在觀測站的時候,閉次數越多就代表越不乖。但是現在不這麼的話,她會到非常地羞恥。因為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不小心在不正確的地方大便了。
「嗚……!」
比起體承受的痛苦,脫糞帶來的黏熱與解放反而更讓她難過。幸好,最近她沒有吃太多東西,喝的倒是很充足,所以便便是稀的,而且不會太臭。她已經不想再被叫臭臭的伊姆希。
這麼說或許不對。
如果現在能有人呼喚她,就算被叫不喜歡的名字也會覺得很開心吧。
不過,要是換有誰希望她能呼喊他們的名字,那就很困擾了。
「呃……嗚……呵……」
因為伊姆希是沒辦法說話的。
雖然無法用言語溝通,但是她的生活並未因此受到影響。
畢竟,在觀測站裡……
「……呃!」
再次從惡夢中醒來的伊姆希吐一乾熱的聲響,恢復知覺的雙臂虛弱地在兩側地面上摸索,只有一團團冰冷的灰燼以無聲的傾落回應她。
周圍再也沒有著的朵或是暴的紅蟲,只有伊姆希和即將散盡的灰燼。
她的腹腫起來了,膝蓋也在發疼,沒辦法站立。脫臼的顎輕輕一動就非常疼痛,這使得伊姆希就算著淚也不想再次聲。
世界靜謐到彷彿只剩伊姆希的呼聲,鼻涕聲,吞聲,有時候還會聽見黏呼呼的小傳咕啾聲。
伊姆希向著灰燼散的方向爬行,像隻受了傷的蟲,所經之處皆留冷臭的黏。
爬著、爬著,就在連爬行的力氣都要用盡時,她遇見了一頭和自己一樣瘦骨嶙峋的老虎。可是老虎受的傷比她還嚴重,的整個垂在地上,肋骨像翅膀般往左右展開,內臟都落在拖地的間,伴隨著黏稠的暗紅血。
「呃……!」
伊姆希忍痛擠聲音,淚止也止不住,她拼命地爬向那頭將死之虎,祈求自己體內的生命能奇蹟似地改變這幕慘劇。
從飄臭的小中滴落的熱真的發了光芒,帶有伊姆希之血的體在地面長幼小的苞或是小小的綠蟲,可惜它們全都活不到幾秒鐘就乾枯而死。
「呃……!呃……!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