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商量吧。」
乎意料地,華原學姊只說到這兒就帶著兩個小跟班離開了,她很乾脆地走廁所,沒有把莉莎叫來當面唸一頓。我馬上就知為何她沒這麼。
因為莉莎本不在裡面!
「應付大壞辛苦囉!給妳糖果!」
「啊!妳竟然躲外面!」
「本來想嚇小香一,沒想到先進門的是那位大小。雖然過程不同,還是有嚇到吧!」
那妳怎麼不來幫我──說這句話時嘴裡被了顆圓圓的汽糖,害我嗯嗯嗚嗚地把莉莎逗得開懷大笑。
我把華原學姊提的換條件告訴莉莎,她一臉事不關己的態度十分帥氣,我想她大概也傾向不理會那些人吧?
沒想到莉莎給了我預料之外的答覆。
「好啊,就轉移陣地吧!」
「欸?」
「我只要有小香就滿足了,地點在哪無所謂啦。」
「笨、笨!」
我其實是想待在這的。因為這是我們真正開始認識對方的地點,每天也都會在這裡見上好幾次面,這裡才是我們的堡壘。
不過,莉莎說得沒錯……
「我也是。」
縱使這裡讓我非常有安心,安心的源頭仍是來自於她。
「我只要有莉莎就滿足了。」
自從橋陣線無法監視我們以來,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月。
由於橋一個掌拍不響,我們都懶得理會她。栗原同學也和我們維持一種互不侵犯的默契,聽說她早就靠向川名同學那兒,只是不忍心看橋落單才勉強待在她邊。
雖然這個曾經把我哭的惡勢力瓦解了,班級版圖其實並沒有多大改變。
我還是一樣無視於遠藤老師的勸告與碎唸,一課就窩到風紀委員會旁邊的空教室打混。莉莎也還是老樣,對於每天查訪好幾次的風紀委員視若無睹,不被叫去辦公室多少次,照樣大剌剌地在空教室內菸。
我知這麼未免太神經,但我百分之百支持她。
因為這就是我們獨處時會有的味,莉莎的氣味總能把我們跟無趣的校園隔絕開來。
每天的午飯時間以及放學後,風紀委員會都全體動到各年級去巡邏,這時候她們沒空我們,吃著便當或懶懶地趴在桌上的我就會心頭一癢──不臉上黏著飯粒還是,總之先湊到莉莎懷裡再說。
「我想要。」
我越來越大膽。
橋失勢後已經沒什麼好讓我煩心的,我有更多時間去把莉莎想像得更好,渴望與她肌膚相親的衝動亦日漸旺盛。
光是放學後的卡拉OK店不夠了。
我現在就想要莉莎。
「嗯……想要嘛。看我嘛。莉莎?」
拭乾淨的窗戶帶來令人膽戰心驚的刺激,加快了我內心的失控速度,即便一都不曾看過外頭,偎莉莎懷中的我依舊興奮得不可自。而莉莎會在我充分撒嬌之後才撫摸我。
「小香最近變好?」
是這樣嗎?
我也不知。
或許距離完的莉莎在我心中只缺一次完整的。
或許我只是以此為藉想跟她發生關係。
明明動機才是最重要的,一旦被莉莎搔著耳朵、往手臂上輕輕刮,我就自動停止了思考,放心享受她帶來的輕盈快。
「啊……」
莉莎的指尖宛如多彩的畫筆,筆尖觸及蘊著無限激的,便使我化為透明的畫布,任憑她悠悠描繪。透過溫的筆尖,我重新認識自己的雙耳、肩膀及房,小小的暈是她私心的投,圓圓的頭在一刷痕逐漸變得立體。
「小香的話,是這個顏吧──」
莉莎賦予我的頭比她要濃一些的粉紅,我喜歡這個和記憶中有所的彩,更鮮艷、更可愛,代價不過是一點枯燥的真實。如果是這個顏,我會希望她能一直用她柔軟的筆尖刷著……對,就像現在這樣……
「啊……!嗯……嗯啊……!」
溫的筆刷沾了莉莎中滴的顏料,濕潤地從成形中的頭側面往上推、往上塗,她的動作越是穩健,我就顫抖得越厲害。
左邊的頭畫完,接著換右邊。
右邊的頭也畫完,就回過頭來把左邊的上第二層。
我的頭就在莉莎反覆塗抹慢慢脹大,澤逐步加,變得越來越貼合現實……越來越甜誘人。
「小香的糖果是櫻桃呢!」
「哈啊……!」
即使把我的體刷成了寫實主義,莉莎還是繼續維持手動作。
但是,我想要的不只是這些。
這次一定要把它完成。
「嗚哇!有人影耶。」
我才不別人。
「妳害羞的一面會被看光光哦。」
和妳在一起就沒關係。
「……小香,認真?」
嗯。
「認真的認真的認真?」
對啦。
「小香也長大了啊。」
不要一邊人家的頭一邊慨!
「那,睛閉上。」
欸?
「施法的時候,總不能被人看見吧?」
又在講些怪里怪氣的話……雖然我也很喜歡這樣的莉莎,這種事的時候還真希望她能正經點呢。抱怨歸抱怨,到頭來我還是乖乖閉上睛。
莉莎放開我,起爬到我前方,小狗般嘶嘶地嗅了嗅我的鼻尖,然後依序脫去我們的制服。
「睛閉好,要開始了哦!」
她用充滿香味與菸味的外綁住我的雙,墜黑暗的瞬間,我又變成畫布了。除了被愛撫過而立體化的上半,莉莎雙手正在將每個透明區塊抹上模糊的彩。
我分不清楚是漸漸起來的體在誘導畫筆呢,還是被十枝畫筆刷過的體了起來?當莉莎鉅細靡遺地將我的體刷過一遍,盤踞於的熱氣也跟著漫開到全上每個角落。業已脹大的頭在莉莎的吐息再次顫,緊接著被某個濕濕的東西覆蓋住。
莉莎大住我的左,熱呼呼的嘴緩緩往中央收縮,形成一貼合暈的圓圈,頭宛如海浪般一次次地刷上尖,每都充滿了濕潤的蠕動聲。
即使這對頭被莉莎撫摸過好幾遍,今天卻是頭一次給她中,超乎想像的柔軟觸化去了我心中的不安,靈活動作的帶給我預想之外的刺激。我不自禁地抱緊在我蹭不斷的莉莎,嗅著那頭悶熱的金髮迸。
「嗯……!啊……!嗯呼……!呼……!」
莉莎的,是和古銅肌膚相襯的象牙白,起初帶有汽糖殘留的微黏觸,現在已被沾得濕濕。著我的頭時,她的嘴就像在吃糖果般分好多好多的。當她在兩顆頭之間徘徊時,淋著薄薄一層而透光澤的暈及頭覺特別清涼。
「這潤超的,哈哈!」
「不要笑啦……」
「好、好,我知。接來要認真囉!」
「嗯嗯。」
我點了點頭,用來辨識莉莎動向的掌心剛捕捉到垂首的動作,體正面就傳一從溝直線降到私處的搔癢。我意識地併攏雙,卻阻止不了濕潤的畫筆鑽隙縫間,它不帶一絲猶豫,直朝我的陰而來。
忽然間,在包廂內學菸卻巧成拙的記憶浮現,我才察覺自己未曾真正認識過我的官。
「嗚……嗚嗯!」
就連洗澡的時候,也只把它當成肌膚的延伸,從來沒有像莉莎這樣故意去撫摸、刺激它。
「啊……!輕點、輕點……」
沒想到,僅僅是被慢條斯理地輕摸著,也比剛才的一切來得舒服、來得快樂。
「莉莎……好舒服喔,莉莎……!」
「喔,這個得錄來!我的手機在哪兒呢──」
「不要錄啦!啊……!啊嗚……!」
即使分神摸索手機,在我大之間活動的左手仍然持續在愛撫。只要我稍微抱怨,她就會加重力使我渾酥麻到力氣頓失──就好像雲霄飛車落時帶來的脫力刺激。像這樣被莉莎連續個幾回,聲都開始走調了,我不禁對自己的叫聲到無比羞恥。
「嗚、嗚欸……!呼……呼……呼嗯!啊!啊啊!」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小香加油!」
「呼……加什麼油啦!討厭欸……嗚!啊!啊嗯!莉莎!停!停啦!噫!噫欸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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