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阿輝──是ㄋㄟㄋㄟ哦!」
「喜歡阿姨的ㄋㄟㄋㄟ嗎?喜歡的話,就不可以像剛剛那樣欺負阿姨喔!要是阿姨生氣……哈嗯!」
淑萍像是逮到機會般碎唸了一頓,倒也不忘握緊那比老公還雄偉些的黏熱,很順手地起來。老公的包莖因為氣候濕偶會發炎,必須保持乾以免炎症復發,不像豬強的老二總是濕濕熱熱、帶有比豬味更濃烈的騷味。光是像這樣幫豬強手,騷味可是會一路跟著她回家的。不過,對於早上偶爾需要用大和嘴叫醒兒的淑萍來說,連垢臭她都吞得,這種野男人的騷味她也不討厭就是了。
「哈啊……這樣可以了吧?嗯?你說兩邊都要?而且快來了?嗚……好啦!那蹄也要算我特價喔!哼!」
咕尼、咕尼──
噗咻──!
喀滋、咕滋!
豬強看著一手幫他打手槍、一手豎起指說教的淑萍,等到累積的氣值差不多了,旋即雙手一伸,將乒乒起的咖啡大頭用力拉長,呈長條狀垂的跟著被拎尖起來。以給手指壓扁的大頭為重心,十公分寬的咖啡暈隨之變形、拉長,房與體貼合處生的汗得以釋放,大暈飄的汗味也跟著撲向一臉歪歪的豬強。
「啊嗯……!別用手摸,會癢癢的……呵呵……啊!呼、呼啊!不要這麼用力扯啊……!」
十歲的阿輝經常躲在淑萍這棟公寓的動線上,只要一看見淑萍晃著大經過,他就會悄悄地跟在後頭、對準搖來晃去的來發童拜觀音。當然,阿輝的攻擊沒能突破隱藏在裙底的內褲,接來就是被突如其來的戳舉動嚇得一縮、頭地彈起的淑萍訓話了。不過沒關係,只要假裝很委屈地哭來,心地善良的淑萍就會把他帶到平常沒什麼人的頂樓樓梯間,用豐滿的房來安撫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阿輝。
就在淑萍因著頭被狠拉、又痛又地忍不住仰首吼之際,給她握緊的也舒服地了。直到這將腥臭的殘噴盡以前,淑萍那對飽滿的都隨著染汗的大暈、強力起的大頭一同給豬強暴地扯;仰起的脖也斷斷續續地送妙的,讓伸長頭、滴著的淑萍享受著羞恥的歡快──這快自然也反應在打了對折又對折的豬價格上。
「這種事應該自己來或是請老婆吧?我說得沒錯吧?這次是最後一次囉!我可不像每次買菜都……噫噫!怎麼突然拉人家頭!」
淑萍嘴上妥協得不太甘願,其實雙頰早已紅透,另一顆頭也在罩內起得有點難受,來透透氣正合她的意。尺寸驚人的G罩杯以不敵歲月的垂之姿送上門,豬強的小老弟簡直爆,他拉著淑萍的手來到梆梆的褲襠內,在淑萍帶有曖昧的怒視頻頻抖動著。
「哦齁……!」
滋尼、滋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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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埋首帶有歲月痕跡的G罩杯自然無法滿足阿輝,淑萍上的庸俗香味對小孩的嗅覺也稍微刺激了點,因此阿輝在溝內磨蹭一會兒後,就把鼻孔貼到帶有少許顆粒的咖啡大暈上、嗅暈升起的汗味。淑萍的房和暈度差非常多,如果只是抱住小鬼頭、被趁機聞溝氣味倒還好,像這樣鼻孔貼緊暈的零距離聞就讓她害羞得忍不住叫聲。
比起又大又的起頭,豬強更喜歡亞洲人少見的特大號暈。對付這種暈就是要從頭旁邊的暈體夾緊、連暈帶頭一起拉扯,讓淑萍因為刺痛和興奮羞紅著臉氣,再好好品嚐這個女人噴吐來的氣息。要是欺負得久,說不定還能嚐到淑萍滴來的呢!
↓
咕滋、咕滋──
「什麼啦!又要我給你看,又要我幫你打手槍……你這個男人是怎麼的啊!連這種小事也要我幫!真是的!沒路用!」
《用母化愛惡作劇的臭小鬼吧!》
嘶嘶、嘶嘶──
自禁地脹成桶狀了。
「噫呀……!嚇、嚇我一!阿輝,是你對不對!少裝了,快給我來!整棟樓就只有你會偷偷戳阿姨!哼嗯……這是第幾次了?每次都不聽話,真的要阿姨告訴你媽媽才甘願嗎?欸……怎麼哭了?你不要哭啦!阿姨又不是故意兇你!吼唷……」
「嗯……嗯嗚!呼……阿輝,好了啦!都是汗味有什麼好聞……你可別跟我們家建宏一樣,聞著聞著就動嘴哦……啊!等!好痛!不要咬阿姨的頭啊……!」
不曉得是因為淑萍話太多了,還是看那顆雄偉地站起來的大頭不順,阿輝一咬住完全起的咖啡頭,用兩排亮晶晶的牙齒把飽滿的頭從中咬扁,緊接著喀滋、喀滋地逐步咬往暈。小小的嘴拼命地張大,卻仍不及十公分寬的特大號暈,只能努力將頭與旁邊的暈體中。淑萍的右暈被阿輝咬了個八分滿,左暈也給生汗的手指滋滋地,兩顆帶著濃厚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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