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主管陳玉霞(2/5)

扭釦解開到第二層，可以看見少許溝。

當一菸味與香味的玉霞叩叩叩地走回她的辦公室，一切完好如初，絲毫沒有引起懷疑的地方。她打開保溫杯喝了、潤潤，再從包拿紅與小鏡，稍微補一褪的嘴。兩洋紅的挾著香氣微啟，帶有菸臭味的頭勾起一絲唾了，玉霞非常滿意地繼續上午的工作。

「我點招牌吧。多的錢補那幾個雞的，這樣大家就不必自掏腰包了。」

「嗯……嗯嚕……」

房位置往垂了差不多十公分。

玉霞一旦睡就會睡得很沉，樓層廣播也叫不醒，只有她放在桌上的鬧鐘能吵醒她。因此不開鎖時多麼大聲，屬們都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她旁，連他們小聲談話也不會聽著音樂的那雙耳朵裡。其中一名屬先來到沙發，輕輕將玉霞的鼻尖往上推，曝規律呼的鼻孔。

「你真的很北爛！」

「那時候應該乾了吧……」

吃完便當差不多是十二點半，午休時間到一點，剩這半個鐘頭，處長辦公室的門會上鎖，坐在單人沙發上的玉霞頭耳機與罩、聽著古典樂慵懶地放空，約莫五分鐘就會睡。

「『噗咿！噗咿！』」

垂放於上衣內的雙給

「妳這女人都不挖鼻屎的啊！」

「公文放著就好。今天你們選哪一家？」

此時，雙腳踩到沙發扶手上的小李準備進攻了。他當著玉霞的面解開褲襠、掏悶臭的，向摳玉霞鼻孔的同伴換神。後方那人改為襲，他則將前端的包退開，用暗紅的熱脹龜頭推向玉霞的。

帶有鼻屎的掌輕輕甩在粉撲得夠厚的臉頰上，洋紅嘴再度噘起，玉霞柳眉微皺地送了小小聲的吼。

「對對！我都忘了，哈哈！」

「啊──是燒臘啊……」

「小李看！『我是母豬處長陳玉霞！噗噗！』」

雖然立刻就把乾淨，仍然有一分給罩進去了，貼近鼻孔聞還能聞得洨味。四小時後應該是完全覺不來有被動過手腳，漬也會變淡或消失才對。不怎麼樣，善後處理也只能到這種程度而已。小趙只希望這件罩別那麼快就給穿上。

「喔好！那處長飲料──」

這就是玉霞毫不知地品嚐過龜頭牌冬瓜茶或濃唾牌紅茶的想。

「處長，挖鼻孔舒服嗎？妳好像有很多鼻屎喔──」

午餐便當送抵一樓警衛室，就輪到「午間班」動了。在熱騰騰的便當抬進辦公室前，前來取飯的兩人先在樓梯間動手腳。他們扒開其中一杯紙杯裝的冬瓜茶，輪用騷臭的龜頭浸過茶，再將蓋蓋好。若換是澤更的紅茶，還可以擠點進去。無論如何，送進處長辦公室的茶都會被屬們加料。

「好像是兩點開始喔。」

「白癡喔哈！」

啪！啪！

「嗯齁……！」

滋啾！滋啾！

從透汗光的溝到房垂的位置之間，曲線依稀可見，暈形狀也能勉強腦補來。

「這家也只有冬瓜茶吧？」

小趙帶著滿滿的收穫離開處長辦公室。一回到和女香味南轅北轍的男汗臭味空間，他旋即對稍早與自己一同偷偷摸摸的同伴豎起大姆指，表示處長不光是喝了懶叫、還使用了味紅。

到了午休時間，負責訂便當的小趙進處長辦公室時，玉霞已喝完整杯茶，洋紅雙散發著只有屬們才受得到的低俗。他暗自竊笑渾然不知自己嘴上沾有氣味的玉霞，捺住有點激動的間，帶著公文與點菜單來到辦公桌前。

「小趙？聽到沒？招牌喔！」

「齁……齁哦……！」

「好甜！」

欸，處長午有開會吧？」

時間過去了四分半，兩人紛紛把亂的地方整理好，急忙溜回去了。

靠在椅背上輕微仰首的玉霞，姿勢正適合給站在後方的屬玩鼻孔。光是推成母豬鼻還不夠，屬還用兩指分別玉霞鼻孔內，猥褻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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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午間班的兩名屬利用備鑰悄悄地進門了。

不曉得夢見什麼的玉霞，彷彿覺到鼻孔正被男人偷挖般發了短鳴；斷斷續續地齁齁叫了十來秒，才隨著屬挖白綠鼻屎的雙指牽絲離而停止。

在他急忙處理好這樁有點刺激的意外時，另一人正好整以暇地從玉霞的包翻紅與護膏。他把剛才攪過茶的乾後，小心翼翼地以龜頭磨蹭著洋紅的紅及白護膏，一邊幻想著處長用他過龜頭的紅塗的樣。由於玉霞紅用得很省，不能磨太超過，所以他只把龜頭前端塗紅、讓臭味好好地混濃郁香氣間，就把紅與護膏的蓋蓋上、收回包包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