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她不知的是,三度起的大頭已在和內衣的磨中溜柔布料外,只隔著一件薄衣服清楚地激凸來,像在挑釁男人們的般乒乒顫立。
等到神還有點輕飄飄的女僕替兩人倒茶,艾莉卡卻一點也不想喝那芬芳都被破壞殆盡、只剩腥臭味的濁茶。暗紅茶表面浮現一層油光,許多小粒的黃臭垢浮在茶面上,還有一團團在茶中沉浮的團塊。她不知是否溶於,但她覺得那一團團的白團塊就是男人的。
「來,請享用吧!這次只用六茶來調味,是臭味較淡的六茶,比起正式場合的十茶要順許多哦!艾莉卡的話,一定會喜歡!」
──這個女人是說「臭味較淡」嗎?已經連表面工夫都不了,直接點名要喝男人生碰過的東西?
拜奧德興奮起來就忘記潤的說詞所賜,艾莉卡的理稍微恢復了些,即便兩顆大頭隔衣直,她仍拒絕飲用這杯噁心的玩意。不料,這樣的決心在看見母親飲茶的媚態後就受到了動搖。
「比起原味茶,這才是最適合鼻豚仕女的飲品哦。首先要把我們的鼻孔貼近杯緣,聞聞茶香,像這樣。」
奧德舉起茶杯置於鼻前,除了艾莉卡以外的三名女僕也都各自捧起她們的茶杯,四對大鼻孔貼在乾淨的杯緣上,每張紅臉都優雅得好像真的在品茗。
「嘶、嘶嘶……哦齁!」
一瞬間,臭茶味的四人皆升起雙、嘟起嘴輕吼聲。女僕們皆難掩興奮似地閉緊嘴輕顫,奧德則是在瞬間失神後朝艾莉卡面羞笑,黑的大砲頭咻咻地母。
「然後一氣喝掉……嗯咕!嗚咕!咕、咕嚕!咕嚕!咕……噗呵!」
噗呼──
四張或失神或羞笑的臉龐一飲盡杯中,同步朝茶桌噴吐腥臭的茶味。這腥味本該臭到讓初次見到六茶喝法的艾莉卡吐得亂七八糟,但是在這之前,她已先被母親的雌臭味層層環繞,臭茶腥味因此沒能突顯來。最後艾莉卡只是垂著她的紅臉,透過角餘光勤加捕捉俗地呼臭氣、打著臭嗝的母親及女僕們,兩顆大力撐起上衣的頭顫了一次又一次。
奧德見艾莉卡神雖已改變、體卻還放不開,也就不強人所難,直接過她品茶的階段。
清響掌聲再起,六不再充滿臭垢但依然醜惡的上前,袒的女僕們將艾莉卡前方的六茶收去,從餐車端一塊和洗腳盆一樣大的瓷碗。
艾莉卡害怕又好奇,她有再看去會越陷越的預,卻忍不住想繼續窺探母親主導的茶會有多麼荒誕、多麼不堪。她以為接來頂多就是再用茶攪之類的把戲,沒想到六個浪漢卻在她正對面沿著桌排開,臉頰泛紅的女僕將大瓷碗依序推向每前,六隻陽輪番朝裡頭注臭。
淅瀝瀝瀝、淅瀝瀝瀝──
看到這些醜陋陽往碗內灑橙黃的濃濁熱,奧德的黑頭、艾莉卡的粉紅頭、女僕們在外的咖啡頭都相繼顫立。母滴落聲埋沒於臭灑落聲中,不一會兒,母女倆面前就現一大碗足有四公升的暗橙。
「我的艾莉卡,妳是否願意和母親一起享用……??主?人?的?臭??」
不再以品茶遮掩,直截了當地表明「喝」的說詞讓艾莉卡渾一顫,又懼又怕地待在原地頻發抖,體卻熱得急透過某種方式解放。這回雖然還是動彈不得地任由懷胎十月的母蜘蛛抱著肚、垂著滴的來到她邊,艾莉卡已不再是以前那個對渾然不知、只顧著害怕漏的小女孩。當母親發汗的臉黏滋滋地貼上她的臉頰,女僕們端起緻盆靠過來時,艾莉卡已無處可逃,只能和一臉迫不及待的母親一同用嘴輕盆緣。
濃臭騷味猶如漲般一波波竄鼻腔,薰得腦袋一片空白,艾莉卡與奧德皆舒服地升起雙、起一脈相傳的大砲頭,迎接這波經由甘甜嘴湧腔的溫熱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