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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華的原始部落紀行(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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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她卻只能接收報,無法將之拼湊起來。與其惱人地推敲話語的全貌,她那黏糊糊的意識明顯傾向拋開僅剩的束縛、享受愛撫直到最後。

當麗華那對翹於黑暗中的頭分別被男人的與手挾持住,她終於捺不住湧遍全的酥麻,仰首伸長了頭、喊響遍屋內的叫。

「我要洩了、要洩了……!要洩了啊啊啊啊……!」

頭給充斥垢臭的牙齒咬住。

「嗚齁哦哦……!」

頭被熱的指腹壓擠到痛悅不止。

「齁哦哦哦……!」

同時充滿疼痛與快的激昂直衝腦門,令腦袋一片空白的麗華漲紅著臉放聲嘶吼:

「麗華、洩了哦哦哦哦──!」

說時遲那時快,麗華剛剛進,渾發燙的體就給拉向一旁,整個人呼呼地躺平在地,製作人接著壓了上來。那處於半起姿態的髒臭陽麗華內,擠一陣甜甜的鳴。

「對付妳這種女人,就是要這樣!」

「呼欸……?」

享受著餘韻的麗華尚在恍惚,興奮收縮中的就傳一片廣泛的濕熱──製作人的軟在她來,迅速增強,筆直噴向頸前段的

「住手……嗚齁!嗚齁哦哦哦……!」

不久前才被體內噴的記憶迅速甦醒,一想到男人的曾經差點就攻陷她的宮,麗華既亢奮又不安地微弱的掙扎。就算是疲力竭的製作人,要壓制住這女人因慾而起的反抗動作也是輕而易舉。

「妳這女人!不過就是個壺!少在那邊給我扮公主!」

「才不是……嗯齁!哦哦……!」

「妳這壺、壺、壺!賤的壺!」

「噫齁……!噫齁哦哦……!」

給製作人緊壓在地、持續注的麗華再怎麼想否認壺這句話,喊的卻只剩鳴。她只能備羞辱地聽著製作人一吐怨氣、同時又忍不住放聲叫,直到陽一滴不剩地在她中排光,才因著壓制解除、熱大量洩而徹底癱軟。

「才……呼……才不是壺……嗯咕!嗚噗!啾!」

乾淨啊,這個臭壺!」

「啾嗚!啾咕!啾!啾噗……噗咳!咳咳!」

「媽的,早知會被妳害到這種地步,當初就該這麼對妳……叫妳乾淨啊!」

「啾噗、啾、啾嚕……」

麗華著實嚇了一,腦袋還沒理個頭緒,只有嘴尚且遵照淺顯易懂的命令。她實在不明白,一向對她疼愛有加的製作人怎麼突然間就來個大翻臉?不僅如此,還把這場意外怪罪到她頭上,這未免太超過了!然而比起這些事,這個數小時前、不、是直到數分鐘前都還對她如痴如醉的男人,竟然輕易地拋開兩人的親密關係、用起「壺」這個字來辱罵她,更是她始料未及的事

麗華不曉得該如何面對關係突然決裂的製作人,她只是不停那早被她乾淨的柔軟陽,以混亂不堪的腦袋唯一想得到的辦法來取悅這個男人。

夜,製作人搖醒了躺在床上睡得頭昏腦脹的麗華,並趁她不興地聲抱怨時蹲跨到她上,將充滿騷味與臭的陽她嘴裡。半夢半醒的麗華還將當成了老公的寶貝,漫不經心地一番後,才因著嗅覺恢復而反應過來。這時製作人兩手抱起她的後腦勺,慢慢地動起腰,起中的陽隨著搖擺動作咕滋、咕滋地著麗華的厚,直到一記舒的嘆息帶著濃烈臭噴向麗華的鼻孔,製作人才低聲說

「麗華,妳聽好,保持這個動作,不要讓那個女的起疑……」

說到這兒,製作人聲調忽然上揚成了,彷彿十分享受麗華的。麗華遲鈍的腦袋瓜還在試著將這番話與睡前的冷戰銜接起來,兩人維持現狀好一會兒,待她意會話中話,製作人已經給她幾分意來。

「記得直升機吧?中午就會過來……呼!所以,趁天亮前逃去……呼!緊點,我快了……!」

「啾咕!啾、啾啵、啾噗!啾噗嗚!」

「妳跟著我們跑就對了,懂嗎?呼……再用力一點!」

「嗯嗚……滋噗!滋嚕!滋嚕!嘶、嘶嚕嚕!」

了……!」

「嗚咕……!」

製作人壓緊麗華的頭,給那對濕潤厚磨蹭到的老二繼續了幾才鬆開,倉促之相當稀薄,她便往一旁呸掉。

「坐好。」

「嗯……嗚!」

麗華坐起來沒多久,製作人便蹲來把臉貼到她上,著手汗的雙掌緊緊一掐,把她給疼了。接著攝影師也湊過來,呼急促的兩人各自擁吻麗華的,親吻動作越來越暴,最後都咬痛了她。

「嘶呃!好痛……!」

兩張嘴或咬或的索求著麗華的頭,持續將近兩分鐘,才紛紛放開她那濕熱一片的雙峰。好好壯了膽的攝影師抓住麗華的手、拉她起的同時說

「一門就全力奔跑,走!」

麗華點了點頭,心加速地給攝影師牽往門,但也覺到旁另有動靜。此時製作人來到他們邊,一把將默默監視著三人的老婦推倒,緊接著小小聲地達逃跑命令。三人趁著夜人靜衝屋外,無視於坐在門的兩名看守者,就跑。

「呼嗚嗚──!呼嗚嗚嗚──!」

其中一個土著站在原地呼喊睡夢中的同伴,另一個卻是不假思索追了上來,腳程之快,幾乎就要趕上才剛衝進樹林間的三人了。

「噫……!噫噫……!」

赤腳踩在地面上的麗華很快就受不了腳底的疼痛,她的呼完全跟不上被人拉著跑的速度,遑論那備受男人寵愛、緊要關頭卻相當礙事的了。

「等等!慢一點!呼!呼呵!呼呵!」

晃著一對大奔跑的麗華沒多久便氣吁吁,速度隨之減緩,但是一聽到後傳來的追趕步伐聲,又嚇得自己跑去。就在她以為自己似乎能夠逃生天的時候,給攝影師拉著的手忽然被放開了。

「麗華小!對不起!」

「咦……?」

麗華重心頓失,一臉驚恐地摔了去──然而她尚未觸地,就給追趕上來的大土著及時扣住了腰,整個人向後彈進土著懷裡。

「不要!」

濃郁騷臭味伴隨結實無比的勇壯軀體囚禁住麗華柔軟的體,滲汗的雙與腹都被牢牢鎖緊,無論她怎麼反抗都沒有用了。心聲繼續猛烈敲響著疲倦不已的體,但是直到剛才為止都讓她到安心的男人卻逕自逃跑了。

麗華陷絕望而瘋狂掙扎,直到體力透支才癱軟來。土著一鬆開雙臂,她又不死心地想逃跑,結果給對方一把揪住了頭髮扯回來。

「呼!呼!呼呃……!」

逃跑失敗的麗華大著氣,狼狽不堪的臉撞上某個著的玩意,當她察覺到那是土著的起陽時,用力換著氣的鼻孔已經貼著對方鼓脹的陰進一極其濃厚的臭味。

「呼齁……哦哦哦!」

比麗華手腕要更壯、比她所見過的任何陽要更長更堅固的大陽,正貼著她的額頭昂首立。血浮起的厚包散發驚人的臭與熱度,彷彿將要搗毀她這個妄想逃跑的女人。

麗華整張臉被迫埋進睪之間,每一都充滿侵略極強的臭。她的神本來就因為逃跑失敗而迅速衰弱,現在又被從正面壓制住她這個女人的給擊潰了。

「嘶齁……!嘶齁哦哦……!」

噗滋!噗!噗哩哩哩!

嗅著土著臭而徹底屈服的麗華吊起了雙頭及陰起,膀胱括約肌和門括約肌則投降似地鬆弛開來,熱噴濺而的同時,糞便跟著一條條拉。即使明知自己這副未戰先敗的體絕對不是無霸的對手,既失禁又亢奮的麗華仍然覺得到正在加速分門也在脫糞後意識地縮緊。土著的臭味不斷擾著她的思考,到她搞不懂自己的體究竟是害怕還是期待了,或許兩者都有吧!

開始轉亮,那名大土著最終仍未侵犯漏又脫糞的麗華,僅僅把那髒臭不已、卻又散發氣息的體一把扛起,著昂揚的將她帶回落。至於腳上頭、嗅覺範圍始終沒有脫離臭味的麗華,則是一路沉浸在恐懼與慾的龐大壓力,既矛盾又熱地盯著那倒立過來的大陽。當她被扛回囚禁小屋時,早已因為受不了沿路撲鼻的濃厚臭,兩翻白暈了過去。

午後,腦袋亂糟糟的麗華披散著一頭亂髮,癱坐在那張還殘留男臭味的竹床上。面無表的老婦照樣送上餐點、替她清潔私處,前晚給臭浸濕的已聞不到騷味,餐盤上也沒了一條條蠕動的白蟲。渾髒黏又發臭的麗華便兩開開地給老婦清潔一番,同時吃著難以果腹的無醬沙拉。

吃完東西,老婦罕見地帶她到屋外去,但是外頭卻擺了四個滲的大竹籃,嚇得麗華雙發軟。手持長矛的土著們推翻其中一個籃,籃倒向麗華的方向,她看見了製作人的屍體被在裡頭;接著三個籃相繼倒,裡頭分別是大的攝影師與胖嘟嘟的直升機駕駛。四周響起一陣激昂的歡呼聲,原本就神不濟的麗華這完全崩潰了。

製作人、攝影師、三位助手、兩名駕駛──她在這座島上認識的幾個人全都死了。明明他們不久前都還抱過她,她的體還惦著與每個人的床第歡愉,沒想到再次見到這些男人,已是一冰冷的屍體。

(6)

六神無主的麗華給老婦帶往村外,旁跟著令她再也不敢妄想逃跑的大土著,三人沿著林線坡步行約十分鐘,抵達一塊有著數座並鄰池塘的小型盆地。麗華依指示踏進綠油油的池裡,腳掌踩在淤泥似的腐爛上,一陣教人頭發麻的黏伴隨混濁的黃綠升至大腹,中還有些鬚狀刮過她的腳踝。即便還處於驚魂不定的狀態,生理上的噁心依然使她皺緊了眉頭閉起

麗華外景時最討厭的就是赤手赤腳碰觸這些髒東西,現在她卻得自己忍受的腳掌傳來池底凹凸不平的軟爛觸,以及池中的顆粒狀雜質黏上腳趾縫的討厭覺;這些再加上遍及池內外的綠被飄散來的氣味,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場惡夢。但是現在只需咬牙忍耐,老婦就會替她清洗一乾癢的肌膚,而這正是為女人的麗華無法拒絕的事

是一次百般難受的浴,遍及全的污垢總算是在老婦的巧手清潔溜溜,麗華的體再次回歸白皙。曾經瀰漫著濃厚腋臭的腋窩乾淨到可以看得見新生的腋,傲人的似乎還比充滿髒污時要更圓潤飽滿,咖啡頭也因為膚變乾淨而格外顯;膚偏黃的腹柔軟地垂放著,一度髒到飄臭味的肚臍變得明亮潔淨,就算把臉埋到這團柔軟的肚上,也聞不到藏污納垢的味了。當然,對這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她那不斷飄男人臭味或騷味的終於不再臭氣沖天──只剩當她忍不住瞥向大土著的兇暴陽時,快速滋潤了的愛臭味。

體變乾淨,心跟著稍微好了一點,麗華因此有了意趣。反正這趟路上也沒什麼好看的,與其不斷回想令人作嘔的畫面,不如偷偷觀察旁的土著男人來轉移注意力得好。

大土著注意到麗華在偷窺他的,那隨著步伐晃呀晃的陽漸漸產生反應,血開始浮起。麗華小小聲地呀了一聲,視線似乎黏在起中的上,她便瞪大雙看著那龐然大緩緩起來。長約二十二、三……或許有到二十五公分,整最窄處也比麗華健康的手腕還,如此大的陽光是翹於半空中,都讓她這名經驗豐富的都會女本能地護緊私處、心加速地迸

「呼嗚……!」

鼓脹著的兩顆睪開始飄清晨那迅速攻陷麗華的臭味,所幸兩人之間隔著小段距離,麗華才能保住理智,不至於剛洗完澡就臣服在又脫糞。話雖如此,她的卻隨著濃濃的臭跟著發似地收縮,豐沛的自濕潤一片的,使她爬了條的大給陽光照耀得閃閃發亮。

這對言語不通、卻能互相呼應的男女就這麼一路挑逗著彼此、同時給對方挑逗著,宛如發期的公獸與母獸沿途滴落濃臭的分,只可惜最終並未如彼此的所望。

臉紅紅的麗華一路都在注意土著的大陽,不知不覺就爬了好一段上坡路、走過危險的吊橋,來到另一座建於峭上的村落。當她因為四周飄來不同於邊這臭味而回過神來,已經置許多大土著的視野中。麗華看不懂每個人上用白塗抹的圖騰意味著什麼,對於一個愛汩汩的女人來說,她更在意這些人雄偉的陽,每一都在她經過它們面前時昂首立、噴發令她頭暈目眩的臭味。

「哦齁……!」

麗華意識發吼,咖啡暈飽滿隆起,頭及陰在一陣濃濃地竄鼻腔的臭味更加失控了。這個數十分鐘前還被同伴屍體嚇得失魂落魄的女人,竟然已在大陽林立的臭村落中再度進狀態,對象還是曾把她嚇到失禁的!若非老婦持續引路,恐怕她已經捺不住、主動接近其中一個間蠢蠢動的土著了!

三人來到一座橫寬約八至十米的光禿懸崖,前方有座看起來隨時會被帶有鹹味的海風散的屋。麗華聽著呼嗚嗚地響的風聲,似乎也跟著重心不穩了。雖然她有點懼,或許是因為還在傻呼呼地發,才沒走著走著就軟。

麗華給老婦帶到屋前,大土著忽然她的肩膀,渴望被男人觸碰的肌膚登時掀起一陣酥麻,濕亮的厚隨之發短促的鳴。那雙既又熱的大手掌繼續施加壓力,連連的麗華才慢吞吞地坐

一名年約五、六十,體魄仍和麗華旁的大土著同等強健的老人從屋內彎,頭鳥羽裝飾成的冠,背披與腰際皆有骨飾與手工織,唯有跨和其他男土著一樣赤著。前的陽相對於麗華一路看到的是小了點,但未起時也有十五、六公分長,只不過有個地方和她所見過的土著陽不同,那就是大家的龜頭是在外,這位則是給又皺又厚的黝黑包緊緊覆蓋著。兩人相隔三米以上,麗華卻能嗅到包莖陽的包所飄垢騷臭味,這氣味宛如堅的矛,劃開了圍繞在麗華邊的臭味、筆直噴她的鼻。

「嗯齁……!」

麗華盯著那不太一樣的陽,因著這陣特殊臭味輕微一顫。那名首領似的土著無視於逕自亢奮的麗華,晃著毫無起反應的騷臭陽來到她面前,他一蹲,蘊渴望的視線隨即跟著往。直到麗華的給對方抬了起來,她才和那雙銳利的目光對上

縱使知對方正打量著自己,麗華腦袋卻是一片空白,想不起任何一種應對方式。她的神看似清澈,卻藏不住直白的慾,彷彿只要稍微施加一點點壓力,立刻就會迸愛心。至於體就不用說了,完全就是興奮不已的姿態,間的早已染濕一地黃土。

這對男女的互視就在單方面打量、單方面發難耐的奇特狀態結束。首領似的土著直到最後都沒有碰麗華一,便晃著那至今仍未起的包莖陽,轉返回屋內。麗華懷著微妙失落望向不再有動靜的門,直到空氣中的垢臭消失無蹤,才慾求不滿地爬起

回程途中,麗華經過那群看似正等著她的土著男人們面前,眾人軟垂著的陽又像是接收到她這副體發信號般,在那對大白前晃過去時昂揚立,她還發現有不少人正盯著她的大瞧。備受侵略目光刺激的門一陣緊縮,麗華再次忍不住小聲地迸

「齁哦……哦……!」

濃稠啪答啪答地滴落,腦袋幾乎成了陽形狀的麗華快要忍不住了。當她瞥見屋內有著剛辦完事的女人雙開開地倒在地上,不禁開始期待哪間屋的門會忽然伸一隻強壯的手、扯住她的頭髮強行將她帶往屋內,徹頭徹尾地料理她這副發體──可惜這終歸只是妄想,的麗華最後還是抱著遺憾的心安全庄,隨老婦和那名間昂揚、卻一點都不主動的大土著返回森林旁的村落。

處村落相比,這兒的土著陽幾乎都是十五、六公分的尺寸,麗華心想,那些曾與自己過、十分契合的土著大概都是這座村的人。換成上頭那些大陽的契合度就不會那麼了──或許這也是那些大土著盯著自己瞧的緣故吧!

發熱地躺在又又不舒服的竹床上、幻想著大陽蹂躪著門的景,麗華自個兒鳴連連地摸起了氾濫成災的

翌日,麗華醒來時發現屋內多了兩個圓扁狀陶罐,門兩側也掛上和珠飾品,這些變化使睡了頓好覺的她到相當開心,不待老婦上前便自行床,來到門一探究竟。

陶罐直徑約二十公分,度約十二、三公分,上頭還有個歪七扭八的罐蓋,從遮蔽不完全的邊緣飄一陣特殊腥臭味,就像土著們上發的、以及老婦曾用來體氣味。麗華小心翼翼地拿開罐蓋,濃郁撲鼻的腥臭與一罈白漿證實了她的猜測。

另一個造型相似的陶罐裝了乾淨的,麗華如獲至寶般開心到叫聲,嚐了一,嘴腔乃至嚨都給無異味的涼滋潤後,她不禁逸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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