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帮客人理发的……」
重本该放在脱衣服这边,但是因为阿青的衣打扮太过异类,大叔的第一个反应反而是「!」、「咖啡!」、「超大!」等过于直接的视觉衝击。
原本在大叔印象中,阿青这纯朴又大的女孩多半是穿朴素的衣。然而今天她只往咖啡大贴上直径叁公分的桃心贴,贴周遭起码一五公分宽的咖啡。半则是在及前各有一枚小与大的桃心、周遭以白丝缀的趣,大片的心上写着「BITCH」还薄到透与的形状。
这次不光是腋,茂密的亦是一览无遗。
「阿、阿青!这太糟糕了……!太糟糕了啊……!」
嘴上这么说的大叔,仔都捺不住隆起了。阿青自己也羞了新度,她从未想过这打扮给客人看会是这么羞耻的事。这阵羞耻唤醒相同度的愉,让兴奋到起、鼓胀、大心开始从侧浸的阿青鼓起炽的勇气,一手托起外的微垂,语带羞地说:
「那个,真的不行的话……我上穿好衣服……」
「呃呃……!」
对老二整个起来的大叔来说,怎么可能会不行呢?
铁捲门降了叁分之二,味渐的阿青就在前,大叔没有无谓的持,当场默许不晓得在耍什么把戏的阿青照她意思去。
「今天一样剪短吗?还是要打薄?」
「啊……呃……」
两团渗汗在前晃来晃去,透光泽的咖啡大方地映帘,大叔一次会到有难言的觉。阿青玩心一起,就拿起梳将大叔发往前梳,梳着梳着,假装发现有灰尘把脸凑过去,近距离对大叔额轻。
「呼──!」
「啊……!」
阿青弯让双沉重地垂,拿着梳的手开开地腋,了膏的亮嘴嘟起气,间的桃贴更有着清楚的激凸──就算是每个月时光顾的大叔,在全方位攻势也不由得面红耳赤。
剪发开始,频繁动起梳与剪刀的阿青时时刻刻扬臂,大分时候都站在大叔看得见的斜前方,若是站到正后方就大动作地腋窝,或是藉由调整贴位置来让大叔偷窥她的大。
比平常要慢上一倍的理发过程中,和大叔一样红着脸、但明显更为张的阿青越越多汗,腋丛生的腋窝和外溢的桃心都开始飘味了。这合香与汗臭的气味闻得大叔转向,差忍不住伸手摸阿青。
大叔退一步,阿青就一步,汗臭瀰漫的腋突然凑近大叔的鼻。
「不好意思,有个地方没修到,忍耐一哦。」
「唔……!」
赤红着脸的阿青站在大叔左侧,修的却是右后方的发。她不像平时绕过去就近修,反倒垫起脚尖、抬左臂,让温的腋整个贴上大叔鼻,每呼都能零距离将阿青的汗臭。
大叔一开始还用嘴换气,然而阿青故意拉修剪时间,梳动好几才小剪一,摆明就是在刺激他。最后大叔还是敌不过旺盛的好奇心,用鼻孔一──
「嗯齁……!」
乒──!
被胖哥以外的男人闻臭的阿青羞悦不已地迸吼,两颗撑起桃布料颤,亦咕啾地挤一抹。
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到了大叔,但见阿青看起来好像仍在认真地修发,反而让胡思想的他到不好意思了。
挑战用腋窝贴脸成功,阿青也就放开其实本没什么改动的发,用梳替大叔梳了遍后红着脸说:
「好了!再来请到洗脸台那边,帮叔叔洗个哦!」
即便是从来没在店洗过的大叔,也轻易说服自己多在这个小货边逗留一阵。直不起腰是有狼狈,不过穿着曝到几乎全的阿青就在他面前晃着发汗大、气味厚的腋,他还注意到阿青那块写着「BITCH」的大心已被浸到变。
短短几步路,大叔就在脑狠了阿青一遍又一遍,他的老二也和阿青的一起颤了又颤。
店洗脸台是接旁边来用的,台上空旷到阿青坐上去还有剩。大叔不知阿青为何要面朝他坐在洗脸台上,大敞开的角度偏偏刚好够他把放去。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知阿青在戏他。
只要他能忍住不真正留小辫的事,这些服务等于是免费大放送。
大叔吞了,坐到椅上,脖像准备行刑般架在洗脸台的边缘,一对睛与透的桃大心近距离互瞪。
──好臭。
阿青的臭味已透过传开许久,饱的布料将分与臭味传遍四周,上方的大片与两侧的立小将之牢牢锁住,使这从宽衣至今累积的臭味几乎完整地沉淀来,宛如专为客人所保留。
「因为叔叔是常客,特别让你看一哦……」
「看……看什么?」
阿青笑地摸了大叔的,然后将飘腥味的大心往旁边翻开。充血的双盯倏然现形的臭,沾染而黏答答的灰小旁,「BITCH」字样的大心也现里侧的「臭鲍?」字样。
「吶,叔叔……人家的很臭吧?」
「呃……!」
「这次不可以再蒙混过去哦。很臭……对不对?」
噗呼──
兴奋收缩的朝大叔鼻孔厚腥息,这阵臭味要比稍早的腋臭烈太多了。再怎么圆的个都会被薰到说一句:
「好臭……」
阿青嘴角扬起,一手扳开黏臭的灰小,让大叔看仔细她那飘臭的粉鲍正咕滋、咕啾地收缩。牵着的手指溜溜地上抬到胀大的前,直接就在大叔面前抠起到受不了的。
「什么,呼,什么好臭呢?」
「鲍……鲍鱼……」
滋啾!滋啾!
「谁的,嗯,谁的什么好臭呢?」
「阿青的……鲍鱼好臭……」
滋啾!滋啾!滋啾!滋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