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膳”字标志,让元远挖了久远的记忆,联想到聚膳楼的名字,元远讶然中带着一丝明悟,难怪叫聚膳楼了,聚膳楼原来还有人留了来。
周锦南取名的风格异常简单暴,像是什么取材什么,就直接命名成什么。泉兰酒顾名思义,能让人一瞬间就联想到山幽涧中于悬崖峭之上,被山间清泉滋养过的幽幽香兰,清新飘逸若世外之的风格并不让人觉得疏离冷,反而宁宁静静回味悠,一酒饮,似乎连心灵都似被涤过般通透。大荤大吃过之后,来一杯泉兰酒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最妙的享受不过如此。
不过荷香胭脂饭无愧于它的定价,胭脂稻是古时早已灭绝的品,只在古籍中有记载,所幸多年以前联最科学院农业研究了新的胭脂稻,这才得以有了少量植,直到如今都还没有完全推广开来,不知聚膳楼从哪儿来这些胭脂稻的。
好的少有不酒之人,虽然每个人味各不相同,但是五风格各异的私酿酒几乎满足了绝大分人的喜好。喜烈酒的自然钟冽松酒;格平和的人往往会对泉兰酒和君竹酒有独钟;偏霜酒的人多半历经风霜;就算是最特立独行的人,尝过寒梅酒后也愿意为其回首。因此聚膳楼的私酿酒受到了所有厨师的一众好评,不少人看到这些酒的包装之后便知酒会单独售卖,因此他们就打定主意,等这桌散去,离开之前一定要问周书笛买上两瓶。
“看来,未来首都星那边的界,也要不平静了啊……”元远暗叹一声后,心中的念随着再度呈上来的新菜随风而去,仅剩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服务机人的托盘上。
这回上的是最后的主荷香胭脂米和一心桃酥虾糕。荷香胭脂米如胭脂,异香扑鼻,每一粒稻米都饱满均匀,足了分微微膨胀但是并不破裂。稻米在鲜竹编制的蒸笼里隔,包裹在新鲜荷叶中蒸熟,每蒸一次就要换一次荷叶,就连鲜竹蒸笼也用不久,最多五次变后就得舍弃换新笼。正是由于这主的用料极费,才导致了它在聚膳楼菜单所有主中傲视群众的定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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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独占是不可能的,两菜上完之后,上菜的速度不意外慢了来毕竟一烤猪就很能消耗人的力和量了。吃的一多,想要喝东西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于是开始有人把注意力从满桌的杯盘狼藉中转移到一开始元远就名要上的酒上。
于是元远忍不住又抿了一酒,目光看着全埋苦吃没有人注意到酒的同行们,隐秘间油然而生一独占酒的痛快。
酒瓶是周书笛找工厂统一定制的,不同的酒类酒瓶颜各不相同,泉兰酒是白,君竹酒是清清浅浅的绿,霜酒用了烈张扬的明黄,寒梅酒是艳到极雅的正红,而冽松酒则是沉稳重的青。半透明颜的瓶由上而渐变开来,从半透明的颜逐渐转为完全透明,透里面清亮的酒来,瓶颈的正中央还印着一个古朴的“膳”字商标,非常容易识别。
桃酥虾糕成了整虾的形状,栩栩如生。虾剁碎成蓉,桃碾碎成粉和低面粉搅拌均匀后加
菜时候元远那副有备而来的姿态此时才被众人渐渐忆起,再看元远现在品着小酒自得其乐的模样,在场的人哪还能不知他们错过了好东西。只怪他们一时被无上迷了睛,竟忘了另一个重要角,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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