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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南扫过那些名目,果断选择把周书笛和秦恺都叫了过来,他虽然中这么说,但瞿飞昂列来的名目很多都是他不了解的名词,还是把周书笛和秦恺叫来一起讨论比较好,务必要到狠狠割瞿家一块!
周锦南欣然:“如果你能拿让我满意的筹码,我没理由再对付瞿家。不过不仅是你们从周家那拿走的,周家这些年的损失,你们也都要行赔偿。瞿家和宝达集团家大业大,想必对赔偿会很大方吧?”周锦南摆明一副正大光明敲竹杠的样,看得瞿飞昂一。
“当然。”
周锦南横了瞿飞昂一:“我说得很明白了,我只想替周家拿回周家自己应得的东西而已。”至于拿到东西以后,那些世家会怎么,就不是他能得了的了。
心中计量着瞿家能拿来的赔偿,瞿飞昂面无表地展开自己的终端全息屏,一条条列来以后转向周锦南:“你觉得这个赔偿怎么样?”
周锦南早就坐在了雅间的主位上,面前摆着一盏清茶,袅袅茶香随着蒸腾的气缭绕,模糊了瞿飞昂看过来的视线:“坐吧,你来找我是因为灵的事还是瞿家的事?”
周锦南在那次的酒会上见过一面,那次的周锦南被军的一群军官围在中央,面对他时的气势上颇有几分咄咄人,明显是对自己和瞿家有敌意的表现,因此瞿飞昂清楚打牌是一完全无用的法。再加上走来时路过的周家人个个暗着愤怒的敌视视线,瞿飞昂即便脸再厚也觉得呆在这里浑不自在。
瞿飞昂暗自呼,恢复了平时雷厉风行在上的模样,他开门见山:“既然如此,你应该也知我来找你的目的了。”
瞿飞昂冷声:“我既然能列来,自然就拿得手,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会以为我在瞿家的地位还和以前一样?”
难传言中秦恺被治好的原因,真的是面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的年轻人?瞿飞昂在心中再次提了对周锦南的重视程度。
“那你怎么样才肯停手?世家的人现在能听你的话一起排挤瞿家,想必只要你开,瞿家现在的困境就能轻易解决。”
“也就是说,如果我现在把当年瞿家从周家的获利都还回去,你就会停手?”瞿飞昂问。
“果然是你。”瞿飞昂听到周锦南的话,心中有一果然如此的预,他用重视的目光打量着周锦南,“你比我想象的有本事。”
然而一时之间,面对前的周锦南,瞿飞昂竟想不要开说些什么。他忍不住看了看在他来之后走去的秦恺,心中思绪纷。周锦南和军那些青年军官关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亲近,居然和秦恺都有?
“之前见面时,我就好心提醒过你了。”周锦南淡淡地扫了瞿飞昂一,“我这么不过是想拿回周家的东西而已,比起你们以前的法,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一个人就能主拿这些赔偿?”周书笛把瞿飞昂列来的看过一遍,怀疑地问,“都不需要和瞿家人讨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