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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摸摸):好乖。
满目茫然的大弟:?
传音符一封接一封。
阿待吵杂的声音停歇,才开。少女的语气平静极了,甚至透着几分无辜:“贺兰。”她问:“你叫什么?”
好半天才想起来还在跟贺兰语音通话。于是抄袭祝南风以前的说法,答:“他和我,年岁相仿。”
真不愧是你,贺兰亭。
贺兰:媳妇儿,我打猎回来啦!
“叶音,好你徒弟!”
贺兰于是消停了一阵。再发传音符来时,不再是张扬的纹饰。里面,只有寥寥几字:
符上还多附上一分灵力,差把叶音耳震破。
他自己,自然是那个糟糠妻。
?怎么不讲话,是不是这破地方没信号!”
贺兰亭这个人,你不能顺着他意思。你顺他意思,他就很作。阿久以来也领悟这个理,于是对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决心放置不理。
说起来,贺兰以前在宗,每回想发脾气,都是神识跑识海里闹——正殿侧殿寝殿诸多地方,装修都费钱。
是指他为了不挡住传音符通讯信号,一剑把整片山脉削平的事。
并没有什么关联的小剧场:
贺兰没想到阿一声也不吭,直接把传音符给撕了。他好生气,提起剑就想砍些什么东西。可举目四望,四周空空,连方才的小溪都被他填平。于是决定痛苦转移,继续给叶音发私信。
叶音烦不胜烦,一封也没搭理。
叶音: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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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立刻脑补一糟糠之妻被年轻貌姨娘取而代之的故事。
于是传音符那边又传来贺兰拳打脚踢碍事山脉的声音。
因为贺兰以前说,不要记住他的名字。所以,阿第二日,就忘了个一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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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音,叫祝南风不要再扰我!”
叶音听闻,扭对旁大弟:“吾命不久矣……”
次日,传来贺兰亭启程回宗的消息。
现在,人不在玄清宗,行事作风也少了几分顾忌。于是在意识到阿连他名字都没记住后,贺兰他,把方圆百里都夷为了平地。
“叶音,我知你在听,速速回信!!”
贺兰不敢置信:“!你怎能如此!”又张传音符,气急败坏给叶音发私信:“好你徒弟!!”
“叶音,老迟早鲨了你。”
贺兰:!!!!
这山这林这溪,就何其无辜。
阿正试图从丹药瓶中倒最后一颗清心。她这两日学青岚那样当零嘴吃,觉得有意思。
他大闹完,手中还着传音符。也不阿到底还在没在听,又旧事重提:“你为什么叫他名字?”语气依旧酸溜溜。
他骂完,觉自己最近骂人频率着实有。于是又默默打坐,平心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