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别别扭扭地去到章楚楚的办公室,咚咚敲开门。
陆星嘉走在前面,章楚楚一只看到了他:“怎么又来了?不是刚来过吗?”
一抬,这才发现陆星嘉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少年人比陆星嘉了一个尖,眉清冷,表淡漠。
章楚楚倏然皱眉:“秦暮冬?”
“老师好,”陆星嘉拉着秦暮冬在章楚楚面前站好,“这就是我刚刚说的商量好的同桌,就来跟您说一声,我们想坐同桌。”
“你们俩?”章楚楚一时没忍住,声音抬了两分,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秦暮冬微微颔首:“嗯。”
章楚楚震惊得都快合不上了。
陆星嘉和谁坐同桌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他震惊的是秦暮冬竟然也会和人同桌。
年纪里教竞赛的老师没有不认识秦暮冬的,聪明,悟好,潜力,难得一见的天才,无数衔环绕着这个少年,但章楚楚对这个学生最的印象是他太冷了。
他的成绩确实很好,可以说是章楚楚教过所有学生中天赋最的,小小年纪就能推导洛兹变换,能运用薛定谔方程和概率密度来解释实粒的波动,也能只用中理知识在极短的时间解开奥赛大题。
章楚楚毫不怀疑他能过省赛,国家集训队甚至在国际上获奖,但除了理之外,秦暮冬对什么都很冷漠,不看到什么,黑眸都如潭般死寂,似乎人、动、石粒尘埃在他里没有那么区别。
这样的状态无疑是不正常的,章楚楚也找秦暮冬谈过几次心,询问他是否需要什么帮助,但都无济于事,秦暮冬真的像是没有一样,任凭他谆谆劝说甚至严厉责备,依旧冷以对,末了,才淡淡地说一句,“没有必要”。
章楚楚着急在心里,也尝试联系过他的父母,十次里有九次是打不通的,唯一那一次是秦暮冬的父亲接的。
“让老师费心了,”男人的语气礼貌,磁又优雅的嗓音,隐藏着不耐烦的绪,“他就是那样的格,您不用费心。”
章楚楚还想再说些什么,男人匆匆开:“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事要忙,次有机会再亲自拜访。”
电话挂断得毫不留,章楚楚也彻底明白了,秦暮冬成现在这样八成是家因素所致。
可是连父母都这样,他作为区区老师,能的也很有限,也只能睁睁地看着秦暮冬继续冷漠去。
再说陆星嘉和秦暮冬这边,他知两人一开始坐同桌源于自己无意之间的一句话,并非秦暮冬愿,但两人谁都没提要换位,他也就假装不知。
直到现在,秦暮冬居然主动同意和另一个人同桌了,章楚楚咋,还是觉得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