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新年愿望(2/3)

那样明亮的一颗星星，不该粘上他这样的污。

分针距离数字十二越来越近，主持人已经在说准备好的串词。

一会儿说找到了一批新原料，要给贺溪送过来，一会儿又夸贺溪人心善，最后，又非要拉着贺溪和他一起唱歌。

挂钟的分针一圈圈地转

直到那天，月明星稀的夜晚，他发现，他也把那个睛里藏满了星星的少年归为自己的所有。

不能再继续去了，他真的会忍不住拿铁链把那个人锁住，藏起来，藏到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放起了烟，电视里正在放小品，电视声音调到最大，秦暮冬一个人盘坐在地上，手里抱着碗，睛盯着电视，目光却并未聚焦。

那么寂静又空的房，即使被吵杂的电视声占满了也显得落寞。

那么可，让人想……

陆星嘉任由他们闹腾，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晚倒计时。

两分钟。

贺溪呢，也没好到哪里去，还真握住筷充当话筒，与他合唱起来。

“砰”。

项意致原本冷酷的脸上染着绯红，拉着贺溪不停地说话。

陆星嘉还未成年不能喝酒，剩的两个成年人倒是都喝了不少。

他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即使是过年，他也是独自一人蜷缩在冰冷的家里。

秦暮冬着气，颓然地倚靠在冰凉的瓷砖上，迫自己不要再想去。

不知怎的，秦暮冬就想到了冬天里穿的厚实得像是小团的陆星嘉来。

秦暮冬一直都知，他和常人不太一样。

他一定会怨他，会害怕，会吓得哭来，会后悔招惹，会求他放过，可是一想到他的喜怒哀乐全都因他而起，他的心闪过的竟然是期待与满足。

时钟一圈圈地转动着，转就要带十二了。

自己的课本被别人用过就要扔掉，衣服被别人穿过就再也不会再穿。爷爷给的糖是他的所有，有人敢碰它，他就一定要让那个人付代价。

三分钟。

他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在惧怕着什么。

心脏一一沉闷地动着，像是泡了一大缸盐中，咸涩酸胀。

陆星嘉坐在沙发上，往嘴里一个腾腾的饺，被得直溜嘴。

案板停止晃动之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他只是不敢再去接近陆星嘉。

同一片天空，电视转播着同样的画面。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秦暮冬关了火，把饺盛碗里。

饺碗已经空了，秦暮冬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视。

狠狠地一拳锤在贴了瓷砖的厨房灶台上，木质的小案板微微晃着，煮饺的汤溅落来一。

五分钟。

他对一件东西的偏执程度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为了迎项意致的到来，贺溪特意开了一瓶红酒。

十二一过，便是新年伊始。

可是，偏偏，那个少年不是件，是他永远都无法奢求的人。

他是个彻彻尾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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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开了，泡泡咕嘟咕嘟地向上翻腾着，及到面时又砰地炸开，白白胖胖的饺飘起来，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