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球,白的,因为刚刚涂了,所以男人没废什么力气就了去,何轻只觉到一难以言说的……
洗完后,他还换了个净尾重新了去。
她着个兔耳朵说这话,简直可的要死,成壑心想变态就变态吧,反正这样他很喜。
何轻累的不行,一坐在他腰上,就要罢工。
这简直是把拉松爬了全程,到最后何轻嗓都哑了,撒求饶也没用,等成壑终于发完,何轻已经昏睡了过去。
成壑抱着她不让她动,挤了开始她的小,被戳中的何轻开始奋力挣扎,可惜她没什么力气,本无法抵抗男人的动作。
何轻愤愤哼了声:“你变态!”
被小兔咬一算什么,成壑不在意,还把她扶稳任她啃自己的脖。
“这可是上次你要的尾……”他被伺候的了,还说这样的话。
何轻还想着他怎么今晚只了一次就不要了,结果男人边洗边把一个她的小,然后更可怕的东西来了——
他还让何轻站起来,站在床上转了一圈,她,拉拉间的球,还兴致不错的吐槽了句:“这个有假,兔尾是一条,卷起来的……”
看完还不行,又困又累的何轻被他行在自己的腰上,被迫“骑”他——还是对着他的脸的姿势,她累的腰酸背痛,还夹了个那么玩意儿,男人还是不是捣,把那个小尾拉来,快要掉来又回去。
可惜成壑享受了会儿,又不满于她慢吞吞的动作,让她撅着从后面她,何轻这一晚上就跟跑了拉松一样,男人格外喜后,小尾在他小腹扫来扫去,两只耳朵抖动着,伸手就能摸到的。
何轻不肯相信,很快被一个凉凉的东西抵住了,她扭一看,居然是一个茸茸的小球。
一晚上她就没休息过,男人玩上瘾了,对这兔女郎造型不释手,就算完了没也要拿,折磨她——
哼!
两个人上都是一塌糊涂,何轻上到都是他的,床上也七八糟,成壑索把她洗净抱到隔去睡。
大的抖了抖,终于在她了来,一浊抵着来,的她又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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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后男人更神了,看她趴趴的样,大概也没什么力气挣扎,便解了腕上的带,把她抱到浴室。
何轻心里哀嚎,算是明白躺着挨的好了,扶着他的大缓缓着,收缩着想榨他过剩的力。
成壑完,又摸一个的兔耳朵,夹在她上,这么一看却是的——如果忽略何轻那敢怒不敢言的委屈表的话。
他是这个姿势把何轻的又了两次,了她一,男人才闷哼着来。
最后连也被洗的净净,何轻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捂着盯着男人看:“不可以那里!”
那里怎么能……她一脸严肃瞪着成壑,结果男人轻笑一声,一只手推倒她,一只手把她翻过来:“没事,今晚不后面。”
还不断往里挤,着她的一着,她又了,浑发抖的何轻在他脖上咬了一。
成壑嫌弃她的力,着那个球球威胁:“快动,不然就把你绑起来——”
这觉实在太诡异,和小里不一样,这让她有一便秘的错觉。
垃圾作者有话说:嗷呜~
,和脸,一也不为所动的样,何轻呜咽了半天也不见他放慢动作,被他的发,又酸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