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蓝缓缓攥起侧的手,愤怒和委屈让她想对着面前这个人大吼去死,从被抓到灵静宗,谁给了她选择?
不是跟着元靖清,还是一步步爬上来为妾?她何曾有过选择?
元琪气坏了:“你这女人,到底跟谁站在一边啊,多少女人想贴上师尊都没门路呢,你是在福中不知福。”
“是是是,我错了,元琪小师兄。”
像个炸的松鼠一样,元琪恼羞成怒:“我跟你说,他们就是仗着家大势大欺负你,今天这事我一定得告诉师尊。”
瞥了一瑟瑟发抖的元琪,宁缺带好黑罩,又往前走了几,推开一扇月亮门:“元通真人和你们就住这。”
元琪涨红了脸,切了一声:“你已经是师尊边有名分的侍妾了,不用再叫我师兄。”
元琪唠唠叨叨,珈蓝却神游天外,一个字也没听去。
宁缺的表也极为木讷,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再笑,而因为得那样一双恐怖的睛,笑也成了极为恐怖的样。
“你记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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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有一火,就像是要发的火山,一刻就要涌而。
“宁仙是元家未来的主母,我不过是个侍妾,自然要侍奉好夫主和主母。”
“咿,谁站在你这边了,我就是看不惯宁家这个在上的样,师尊可是真灵界最年轻的金丹真人。”
我也会杀了你,若想活命,你就安安分分不要生什么别的心思。”
他偏着恨恨:“宁家虽是真灵界第一修真世家,可是宁天奇那个糟老寿元将尽,他就算是元婴真人,若是再不能突破,宁家就完了。他们年轻的一代,只有那个宁缺还算可以,宁碧莹今年六十多岁了,也不过筑基初期,天资实在不算,宁家想攀上师尊这样前途无量的真人,却在上的姿态,呸!”
……
而她听到了自己平淡的毫无的声音。
珈蓝觉得好笑,这一本正经总是装大人的元琪也有像是孩的时候,脸上也带了一笑意。
宁缺走了得有一炷香的时间,元琪终于恢复正常来,他握着珈蓝给他沏的茶,仍旧心有余悸的模样:“他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了那么一双妖异的睛,吓死人了。”
“你这小,又胡说什么呢?”
珈蓝好心提醒他:“若是那位真灵界第一剑修近日能成功结丹,夫主可就不是最年轻的了。”
元靖清看似温和实则控制,他在床上折辱她,几乎要将珈蓝这个人的人格给碾碎,纵然给了所谓的补偿,什么侧夫人,什么妾,她很稀罕吗?
“听你说这话的样,比起宁仙,你倒是更站在我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