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近儒盯着对面优雅品茶的女人,厉声问,“你不怕我?”
韩婧嫚漂亮的睫颤了,垂着眸,轻笑,“不重要了,从她离开的那一瞬间,对我来说,我们之间就已经是过去时了,我早就忘记了。”
韩婧嫚起了,朝一旁的余瑞鹤,正转离去,脸沉郁的言近儒却突然叫住了她。“你就不想知当时凌遇为什么会选择离开吗?”
言近儒瞧了炉中的活焰匀火,沉声问,“你明白什么了?”
韩婧嫚托起新茶碗啜了,淡然,“明白了您许是在害怕。”
桌上的紫茶壶再次沸腾起来,壶盖压的蒸汽在呼呼往上冒。言近儒沉着脸望着韩婧嫚,说的话吐词清晰,一字一句没有偏差传韩婧嫚耳朵里,“那不妨告诉韩小,她当初会离开,不过是因为我同她订的一场赌局。这场赌局,你就是我们设的赌注,而她,注定会输。她会选择离开你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放肆!”言近儒底一沉,抄起一只茶碗狠狠砸在地上,“你以为你这是在跟谁讲话!”刚沸好的茶时尖有些微,韩婧嫚着茶汤等着馥郁升起这才缓缓开,“知啊,坐在我对面的人,是凌遇的爷爷,晏清集团的实际掌权人。”
言近儒眯了眯,盯着面前波澜不惊的韩婧嫚,沉着嗓音吐一个名字,“凌遇。”然后一瞬不瞬观察着韩婧嫚的表。
“既然如此,祝你们两人这场赌局玩得愉快。”
对面的女人轻轻了,平淡,“嗯,明白了。”
韩婧嫚放茶碗,似是为方才听到的话觉微讶,她说,“我何故要怕您?”言近儒睛一瞪,正要开,却被韩婧嫚接来状似方才明了的话直接打断,“哦,也许您指的是四年前凌遇那次迫不得已的不告而别。若是如此,您大可不必忧心,时至今日,她断然不会为了我这么一个外人来伤到您和她之间的骨亲。毕竟,你们才是血亲。”
炭,目光直直看着面不善的言近儒,语气依旧是不卑不亢,“恕我愚钝,请您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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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近儒被她一句话噎得睛都瞪直了,脸也憋得泛红,韩婧嫚那句“骨亲”正好戳中他的痛,若是那个小畜生还记挂着骨亲,这几年来会一直惦记着把他从董事的位置拉来吗。言近儒正要发难,韩婧嫚却伸手取过他面前最后一只茶碗一饮而尽,淡声,“多谢言先生的款待,茶确是好茶。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韩婧嫚刚提起的脚步顿了顿,她转过,望着桌边气定神闲的言近儒,缓缓绽一个颠倒众生的轻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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