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酒醉,连指责人的气话都缠着股娇媚。
卫箴心尖一软,望向身下胡乱说着醉话的这人,水润的眸色中似有琥珀漾开。
怕她不老实,折腾着不小心从床边滚下去,卫箴想伸手将人抱到床中央来。可双臂刚伸过揽住这人光裸的肩膀,颈后却忽然传来一道力气将不设防的卫箴扯了下去。
温滑的肌肤贴在耳侧,淡淡的果酒味和着这人身上馥郁的蔷薇花香萦在鼻尖,佳人抱了个满怀的卫箴刚要抬头,身下这道娇软的身子便不依不饶缠了上来。
“别走,我也要和你咬耳朵。”
带着湿意的睫毛刷过她的侧脸,下一秒自己耳根的软肉便被人衔住了。凉滑的耳垂猝不及防落入湿热的口腔,卫箴细致的脊背不由得颤了下,肩膀一滑,手掌撑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软腻的舌尖舔了舔卫箴耳垂处极细的绒毛,似觉得不够解气,于是咂咂舌,照着眼前这人漂亮的耳廓愤愤咬了下去。
唔嗯——
卫箴便毫不挣扎地伏在正放肆凌虐自己耳垂的这人身上,只是抿着唇下颌微抬,眼尾被迫染上了情欲催织的红晕。
这般娇蛮爱咬人的性子,终是这些年都不曾变过。
耳垂传来牙齿厮磨的清晰痛感,卫箴想,只怕是真拿她身上的肉磨牙来了。
酒意上来的人身子燥热难安,加之杯中被人恶意投了药,头晕难受还有莫名的委屈泛起,牙关颤着就往眼前凉玉似的颈间啃了过去。
“坏……唔……”
卫箴连眉心都没皱一下,搂着怀中的身子放任这人吮着咬着,一双手却没闲着,灵活的指尖摸到简潆腰际轻松解了她裙装的暗纽。玉白的双手微微往两侧一揭,素白削肩的肌肤便被剥了出来。
意识混沌的人将整个身子腻在温暖的怀中,正专心咬着,恍惚间胳膊被人拉开,紧接着心口蓦地一凉,竟是裙服被人脱下了。
“不要——”
绵软无力的手心抵在卫箴锁骨处推拒,姣好裸呈的娇躯陷在床垫中无措地挣着。被身体上陌生的凉意逼得摇头,眼角的泪痕尚未干去又添几痕。
饶是神识再迷茫,简潆潜意识也警觉出自己的不对劲来,她今晚不过就喝了两杯度数不深的果酒而已,怎么会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有问题。
她似乎是被人带上车了,是谁。不对,有人在动她,衣服——衣服被解开了。内心深处的绝望恐惧被唤醒,简潆急得眼泪洇湿了发丛,“别碰我……走……开啊”。
一只净白的手掌接住了她焦急挥舞的手臂,随即一具温软的身躯覆了下来,好闻的红茶味瞬间充斥了简潆周身,那道熟悉到刻在骨子里的气息贴近她耳边,用极尽温柔的嗓音抚慰道,“别怕,是我。”
是了,是卫箴。她之前遇到的是人,是卫箴。
身子绷住的力道霎时卸去,简潆攀住身上这人的后肩,像孱弱无助的菟丝子紧紧缠在卫箴身上,吸着气小声呜咽道,“别走……我怕……”
呜~我好怕……求你……帮帮我……
卫箴好看的眸子滑过一丝凉意。酒水,下药,哭泣,乞求,还有同样怀中惶惑不安的心上人,这一切统统提醒着卫箴那段两人抵死缠绵的最初一夜……
不同于毕业两年就拿到了任教offer的韩婧嫚,虽然一样是优等生毕业,但她们法学院的学生在没经历大大小小各种case毒打前都不会被承认具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于是,在王牌律所历时一年半的摧残后,简潆终于骄傲地宣布她即将结束漫长的实习考核,从此迈入光辉灿烂的人生正途。
“大老板居然邀请我明晚参加他们几间大律所的内部聚会,虽说是临时起意的邀约,但是你能想象吗,两条腿的大佬欸,在我面前晃悠,说不定里面还有大法官。韩老师,韩教授,为了给大佬们留个好印象,助我早日走上人生巅峰,今天晚上你陪我去挑一件晚礼服好不好,好不好吗?”
简潆眨着漂亮的眸子朝一脸无奈的韩婧嫚撒娇,“韩老师最好了。”
韩婧嫚被她逗笑了,弯着嘴角柔声道,“好了,陪你去。赶紧把早饭吃完。”
难得叁人休假一同在外吃早餐,韩婧嫚也被好友的好心情感染,心绪慢慢放松下来。她看了眼正小口咬着叁明治的简潆,想到某处又将头偏向一直安静端坐的人,“卫箴,我记得你好似也收到了邀请函。”
正好结束这一版阅读的人闻言抬起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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