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我有必要留在这里,万一那个修又卷土重来呢,那样太危险了!”
其实那小修不会再来了,不过饶昔撇到了少年局促不安的小动作后,还是:“那你留。”
少年坐在椅上,偷偷望饶昔那边看去,有着房间的月光,他看到青年闭着睛打坐,月光在他的脸上落了一半,就像把银纱铺在了青年如玉般的脸上,睫如蝶,鲜红。
薛檬的脸渐渐红了。
他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些困,少年瞪着杏撑了许久,还是没撑过那困意,很快趴在桌上睡着了。
饶昔看他睡着,从床榻上起,他可不想在薛檬的目光打坐一晚上,毕竟他又不需要修炼,还是睡觉最舒服。
他在地上变了一张铺着几层丝绒的大床,往上面一躺,很快沉沉地睡着了。
翌日。
薛檬猛地从梦中惊醒,站起来,因为刚睡醒,少年有些迷糊地站着。
过了一会儿,他睛一瞪,他昨日怎么会忽然睡去,明明他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啊,难不成昨天又有修来了。
少年张地往旁边一看,他看到青年还闭着打坐,和昨日一模一样的模样,才松了气,又想到刚刚自己发的大声音,忽然有些尴尬。
他小心翼翼而缓慢地挪动回椅上,打算等到青年打坐结束。
薛檬还没成功坐,青年睁开睛了。
“薛友。”饶昔喊了一声。
“到!”薛檬意识铿锵有力地应了声。
饶昔诧异地看了他一,薛檬的脸在他的目光又慢慢涨红了,好在饶昔很快收回了视线。
薛檬觉得有些丢脸,低着跟在饶昔的后面,一句话也不说。
等饶昔和客栈老板说了好几句话,委婉地拒绝了他的挽留,两人离开了琏生城走了好一段路,他还是这幅模样。
“怎么了?”饶昔声询问。
薛檬看着青年宛如琉璃的睛,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不知该如何开,最后脸以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
饶昔见他如此,也不再询问了。他的目光转移到薛檬在腰间的剑上,“这里离青府镇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御剑飞行,争取今日到达。”
“好……”
薛檬轻声应。
他看了看饶昔空空如也的腰间,像是想到什么,原本绪平稳的他脸又开始变红,他支吾:“傅……傅友,我们是……”同御一把剑吗?
后面的话还未说,在看到饶昔从后拿了一把金光闪闪的剑后便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