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夜幽昙甩甩猫的脑袋,本来想装冷若冰霜的孤傲样,可不知怎么回事,看到端木瑾一尘一土,上挂满了枯草树叶,就觉得心大好。“你不是说那个天罗地网特别厉害吗,怎么就让这家伙跑来了?”
“呸,呸!”黑猫走到近前,将中的颅吐到地上,爪一伸住了颅说:“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好像一只过街老鼠。”
端木瑾扶着树,一笑:“辛苦了。”
“先回刚刚那地方吧,林绍峰还在那里等着呢,还有林川,那是要送到警局的人。”端木瑾一瘸一拐地向夜幽昙走去,又被夜幽昙逮住揶揄了一番,端木瑾也没生气,突然发现,似乎边多个人呱噪也不是一件特别让人难受的事,以前即便在大学里面对比夜幽昙呱噪的多的林绍峰,他也没有敞开过心扉。
杨桐突然闭了嘴。
端木瑾突然说:“我曾经听说过一个故事,也许杨桐老师会兴趣。听说秦始皇派徐福去寻找生不老药的时候,虽然世人都说没找到,可也有人说,当年那帮人找到了一个邪方,可以延续寿命,生不老。本来那帮人还知避讳,躲在山里,可一帮生不死的人心中怎么会没有望,所以他们杀了一个游方的人,暴了行迹。你知,那个村的人是怎么被灭的吗?”
这一句问候让夜幽昙更加飘飘然起来:“不过就是个妖人,在人间枉费这么多年,也没成什么气候,大概他这用自己女续命的法太伤鸷,早晚落得这个场吧——”
端木瑾崴了脚,夜幽昙怕杨桐的颅再趁机逃走,就一直以猫的形象叼着人。
杨桐的颅照旧不死心,嘶嘶地喊:“你们杀不死我的,杀不死我的——”
“嘶嘶——”翻着白的人还有意识,刚刚被一众猫扑来扑去,还在空中不停地甩着,杨桐的颅实在有些,可听到夜幽昙的话又有些不服气,就恻恻地笑了几声说:“我不会死的,我有命在,你们就算抓住了我,我也不会死……总有一天,你们都死了,我还会复活成一个人的样,你们,都会死在我的前面。”
“老实!”夜幽昙伸爪将那人使劲扒拉了几,就好像面前是个线球一样,然后神气活现地对端木瑾说:“凶手到手,现在要嘛?”
“咕咕”的属于猫的怪笑声,几十对亮晶晶的猫都盯着端木瑾,那里面似乎还有些不言而喻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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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瑾险些失效,咳嗽了一声说:“是,那多谢夜小间接帮了我。没受伤吧?”
“这个……是我学艺不,天罗地网,是跟施天罗地网的人灵力相关的,我如今……所以……”
听到端木瑾承认是自己灵力不足,没有驾驭好天罗地网,夜幽昙觉得就跟承认他不如她一样,让她心大好,她伸爪扒拉了一地上的颅说:“这家伙也够狡猾的,竟然从那个小里钻个颅,他曾经只剩个颅活过来了,这次可再也跑不掉了。当年我拦住玉兰继续杀戮村人,曾经许诺要帮她报仇,这,我也算完成对她的承诺了。”夜幽昙说完,斜着睛看端木瑾,那意思,我是为了帮玉兰,可不是为了帮你端木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