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更狠的。
一把火将那里烧成白地不说,方圆十里的活,一个个都跑不了。
他堂堂天残派第一手,跪在地上磕乞命,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我不会教一个死人,你已经没用了!”
“大,姑,饶命!”上官云顿闻言大骇,抖若筛糠。
老白心:“前不久还对我生杀予夺的黑杀手,竟然这么怕这个女人,她到底何方神圣?”
堂堂天第一黑手,居然这副表现,说去是谁都不会相信的。
那个女人手了!非常简单的招式,烂大街的小擒拿手,锁扣。
老白看得轻松,殊不知上官云顿已经在骂街了。
上官云顿发现自己好像被定死在原地,无论如何都避不过去。
“吾命休矣!”,上官云顿闭目待死。
没有人比杀手更懂死亡,也没有人比杀手畏惧死亡。为杀手中的杀手,上官云顿唯一的想法就是抢在她前面自我了断。
可他绝望的发现,自己连这都不到!
上官云顿惊觉一凉,自己命已之于人手。
即便如此,他心中甚至依然生不起抵抗的心思,安然死去。
死状祥和,嘴角还带着幸福的微笑,透着诡异。一旁的白展堂看得心底发寒,一代枭雄就这么死了?
此女究竟何方神圣!
“老白,老白,你怎么在这儿!”
白展堂正恍惚间,忽觉好像听到了李大嘴的声音。抬一看,李大嘴竟然以极快的速度从西凉河对岸跑过来。
李大嘴得胖大,一膘,奔跑时脚竟生来残影。
“这还是我认识得李大嘴吗?”白展堂喃喃,两迷茫。
今天发生了太多光怪陆离的事儿,老白觉自己的小心脏都快反应不过来了。
白展堂还未和大嘴打招呼,接着就看李大嘴跑到河边,三五除二脱的赤条条的,一个猛扎了西凉河中。
他又见大娘凌空飞起,向面,拂袖一摆,将李大嘴从河里一掌拍了来。
李大嘴到老白脚边,抬一看,竟然是他,立刻抱怨:“老白,你啥!没见我正忙着呢嘛?”
老白伸手一指边倒毙于地的上官云顿,压低声音:“看见没,黑三大家族第一手,一招就没了。”
李大嘴转一瞧,大娘正从河边上岸,俏脸煞,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他瞬间换了一副笑脸,:“那啥,我就是个厨。来西凉河抓两条鱼。完了你们想吃啥,我回去给你们哈!”
大娘一把扣住大嘴的脉门,急切问:“你的轻功谁教你的?”
李大嘴为难:“我哪会啥轻功呀,你看我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