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似的,着嘴角说:“啊,铁先生就是这样的人,说好听就叫单纯。”
只是,连个面都没见到,就兴冲冲的拉着他这个可怜的搭档暗地里追着人家跑,若非三天前恰好手救了一把,条野采认为自己这个憨批搭档能当好几个月的斯托卡都不敢上前跟人家要个联系方式。
末广铁跪坐在地上,像个错事的小孩,将犯人等待判刑的忐忑不安刻画得木三分。椎名飞羽,老实说心里有些复杂。
不过,倒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个比自己大了半多的男人有些可。
比起之前那些刻板脑补来的形象,要真实太多了。
他唰的一声从木箱上来,反伸双手的末广铁看他稳稳落地,悻悻的收回手,中途被椎名飞羽抓住了。
两只手都五指缠,这般别扭的姿势椎名飞羽却神如常的将他拉起来,顺势站起的末广铁被他拉着往宾馆的方向走。
听到他在问:“你上带了证件吗?”
“啊,哦。你想看军警证吗?我给你拿……”
“不用。嗯,好像军警证基本上能够代替所有证件吧。”椎名飞羽了,笑着说,“走吧,跟我去宾馆房间拿证件。”
末广铁听得不是很明白,但他是个习惯听从他人指令的人,战斗时听搭档的,现在自然是少年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乖得像只被驯养过的温顺大狗狗,让椎名飞羽想要摸摸他的脑袋,其实想这么很久了,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
只是……
“飞羽拿证件是什么?”末广铁有些疑惑。
将工作换成单手牵着的椎名飞羽,听了这话歪了歪,问:“你不是说了要以结婚为前提往吗?”
黑发军警脸红红的,压抑着心的狂喜羞怯的问:“那飞羽是答应、答应跟我……”
少年摇了摇。末广铁上的呆瞬间就垂落去,上仿佛笼罩着一片云。椎名飞羽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笑,笑嘻嘻的说:“往就不用了,现在就结婚吧。”
他也没看末广铁,拉着人自己走在前面,说:“我都满18岁了,可以领证啦。往多麻烦呀,你又是军警平时也很忙的吧,结婚的话住在一起,班就可以见面啦,哎!你怎么不走了我拖不动你……”
手越拉越,直到后的人一动不动,椎名飞羽怎么都无法拉动分毫还手猛地一落坠,心里觉得奇怪,回就看到末广铁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瞪圆直直的看着前方,睛却没有焦距。
“铁先生?!”他惊呼。
后面刚给军警那边发完信息,让派人过来理战斗残局的条野采,抱着搭档军刀和军帽慢慢走过来。他表非常复杂,因为心里有太多想吐槽的话,最后槽多无化为一句唏嘘:“没事,太兴奋过去了。”
“正常人了不都是闭着睛倒去的吗?”椎名飞羽不信。
条野摇了摇,啧啧:“你也说了是正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