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你在把我当作谁(2/2)

的尺寸。

阿咬着，不声，只安静地望着他。的睫，衬得眸中光华微动，明净澄澈。

贺兰以为这一次，自己总能在这个人脸上读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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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刻，都在疼。

他记得这个味。初见时，他在阿上闻过，便觉得熟悉。

“你……”他怔怔松开手，想退后一步，却只能徒劳站在原地，迈不脚步。

贺兰见她举动，眸中立刻染上一层怒意：“我不要！”

她还是什么都不说。

阿不明白贺兰为何生气，只怔怔看着他，黑眸中一儿疑惑：“为什么？”

“……我很疼。”她有些委屈地垂睫，闷闷地说。

视线汇，他在那双黑的眸中，看见小小的、无辜的迷茫。

贺兰心中忽然涌起一无由怒意，仿佛自己明明在这里，阿却看不见他的存在，只和她心中的那个人对话。

“贺兰。”阿见他不动，自己先坐了起来。女孩随即朝他张开手，一个，索取拥抱一般的姿势。

膛之中，那颗心脏得很快。一声一声，如闷鼓。

两人距离靠得这般近。

阿，向前探了探手臂，想将银戒递给贺兰。

——因为，和你约定好了。

他蓦地拉过女孩手腕，俯，咬牙：“我不是在问你这个！”

那双漂亮的凤眸仍带着怒意，更多的，却是连他自己也未意识到的、委屈的控诉。

阿表变化很小，可偏偏他就是看得明白。而正是看明白了，才更生气：“我对你而言究竟是谁，‘贺兰’这个名字，你指的——”究竟是我吗。

可再去想，却如隔雾看，无从分辨。

浅淡的白梅香气絮绕在鼻尖，贺兰意识屏住呼，脑海，倏地闪过某段回忆。

可好久，阿也只是平静地望着他。那双黑白分明，倒映他：“贺兰，就是贺兰。”

往日在脑海一一闪过，贺兰闭了闭，再睁开时，多了几分无力：“你究竟，在把我当作谁？”

他还未到最好的时候。属于少年的型尚有些单薄，肩膀也并不宽阔。

可少年却偏偏生荒唐的预，哪怕是现在，这个人一直看着的，也不是他。

“你一直将这个贴带着？”他问。

“我说了，这不是我的。”贺兰双手撑在阿侧，前倾，将她整个人笼在自己的影。

——你要，很快很快，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