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践禾 2(2/2)

代州与云州因为位置靠北，地势也，天气温凉，一年只能收获一季，田地里主要植梁和黍这两作，现在是八月中旬，正是梁黍的浆期，如果天气晴好，再过半月就可收割，谷的已经脆，经一踏，立刻断折，再也直不起来，此后的成熟自然就没有了，唐军在田地里一过，快熟的谷倒伏来，田地变成了广场。

梁师都心里烦躁，又不得不维护自己的明君碑，在侍卫保护来会见百姓，向他们保证很快将平唐军，送他们回乡。可要安置数万失家百姓，实非易事，把城里东西南三片的空房都用了起来，也至多安排一成民，其他人都挤在梁军的校军场上。梁师都此刻最担心城里这一万突厥兵，如果这些虎狼起了贼心，抢掠城的百姓，那立刻就了，所以不得不撤回五千保护大顺城的军兵，把他们布置在邻近北城的重要路。

周为人细，一看见宝珠就知况不对，向芳询问芳也不多说，就去问周保库，周保库把自己知的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周相信忠恕是个重义的好儿男，绝不会见异思迁，事必有不得已之，迫他可能适得其反，于是绝不提宝珠的事，只是委婉地提及周典一临死前的嘱托，讲到忠恕和芳儿时的谊，以动人，虽然忠恕并没直接答复，但他说绝不辜负芳，也算是句底的话，又闲聊几句，二人告别忠恕。

于大带队一路敲锣打鼓，烧房屋，一直近到云州城南二十里。梁军摸不透虚实，不敢城迎战，百姓拥到城也不敢开门，数万百姓挤在城门哭喊，城里立刻就慌了。梁师都听到消息，急忙从大顺城返回云州，等侦骑查清唐军动向，再要城迎击时，于大早就带队后撤，快回到代州城了。梁师都无奈，只得打开城门放百姓城，仅这一天，云州城西南方圆百里之，房屋被烧掉七八成，禾苗被踏毁一半，数万百姓带着家底城中，挤在梁王府前，哭哭啼啼，吵着要见梁王。

布置完毕已是夜，梁师都回到王府就把冯瑞和林世一叫来商议对策，林世一：“唐军的用意可能还是要袭击大顺城，故意在城西捣，我们分兵，他们今天袭击了西南，明天可能会来城东，不如我们预先埋伏在离城五十里的地方，让突厥人在正面，我们在侧后，两方夹击，痛打他们。”梁师都，见冯瑞不说话，问：“师弟，由你领兵城？”冯瑞皱眉：“事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我总觉不对。”梁师都一直信服冯瑞，立刻问：“哪里不对？”冯瑞摇摇：“一时说不上来，就算明天唐军真来城东，也必定有防备，我们不见得能占到便宜。”梁师都想了，：“我也怕这样，但如果我军窝着不动，民心就会动摇，只要城里有，那些突厥贼就会趁抢掠。”冯瑞：“如果突厥人在阵前吃了亏，了城就更不安份。不如大军不动，派轻兵城转一圈就回，等判明唐军的用意再作区。不到万难之，不轻易劳动突厥人。”梁师都叹一声：“神来不是我请，神走不由我意，这些孙，太难伺候！”林世一：“我们选派一支兵，也到代州那边烧一把火如何？”梁师都摇：“候君集早把百姓赶到城南了，想放火须得驱三百里，太危险，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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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师都的大顺城已造了一半，他在城南布重兵，防备候君集前来破坏，候君集并没袭击大顺城，反而突然派于大带领骑兵城，大肆袭击居住在云州城西南的百姓。

这些日忠恕不像初时那么担心芳和宝珠，他二人至，无论失去哪一个，他都将痛苦一生，既然现在无解，不如将心思全用于战事。

候君集初任都督就实行严格边禁，把所有百姓全迁到代州城南，将大量的良田撂荒，云州百姓偷偷过来耕，候君集本就不拦阻，除了每季城砍树，唐军很少面，所以云州百姓胆越来越大，在两城中间搭建了房屋，带着耕的牲、家、农，拖儿带女在战地过起了小日。唐军代州城五十里后，扯开大旗敲起战鼓，响声传十里之外，听到唐军的战鼓声，百姓命为先，立刻扔家什，带着孩逃回云州城里，唐军所到之，几乎都是空无一人，唐军骑兵排成一排，在田地里来回驰骋，将所见到的房屋全烧毁。

把芳给你，我和老四也算是受托之人，芳虽然是个女，心智武功胜似男儿，周弟捆起来也抵不上她，那时我就看得来，她对你倾心慕，你心里也有她，你们是青梅竹的侣，心心相印，如果能早结良缘，我和老四就放心回归田园，饴孙，呵呵！”忠恕保证：“二位叔叔放心，我绝不辜负师妹。”周，拍了拍周保库的手，那自是示意他不要再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