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拉图坐直,一本正经地问:“士,你是修之人,过恶梦吗?”忠恕不知她为何突然问到这个,他很少梦,噩梦少,梦也少,只是在受到重大打击时过几次噩梦:“过几次,很少有梦。”福拉图问:“梦到什么?梦到过我吗?”忠恕,实话实说:“梦到你化成恶狼追我,最后咬到了我的脖,把我吓醒了。”福拉图抓住他的手:“也算成真啊。我那天咬了你,不过不是脖,呵呵!”她抓住忠恕的手放到自己脸上,闭上睛依到他怀里,忠恕看到她额上那缕卷发,不自觉地放手搂住她的腰,在她发上着,嗅到她上的香气味,心中迷,福拉图双手搂住他的腰,把拱到他脖,忠恕把她地贴在,听到她的心在砰砰狂,忍不住把嘴向去,吻到了她的耳垂,福拉图急促息,忠恕心得更厉害,松开她的腰,托住就想吻她的嘴,福拉图啊了一声,臻首晃,双手推住他的,忠恕看到她红红的睛,悔自己猛浪,她的父母刚刚去世,还没招魂安魂,她从心底在意这些,于是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自己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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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恕忙探她息,福拉图心缓慢,脉象虚弱,这是力不支的后果,于是就让她躺在胡床上,为她注一缕真气。福拉图睁开了,质问:“你为什么把我放倒?”忠恕苦笑:“是你自己累倒了,别说话,闭上睛。”福拉图噢了一声闭上睛,忠恕运真气在她周运转三遍,福拉图觉得一团包裹住周,睛想睁都睁不开,忙叫:“士,我不能睡。”忠恕:“你实在疲惫了,睡一会就好。”福拉图抓住他的手:“我没事,也不累,我的喜悦还没和你说呢,怎么会累?”
“那你说我比他好在哪里?”忠恕:“你比他多权略,更有光,也许还更护突厥人。”福拉图手一摊:“那不就结了?知我者士!你一个敌国的俘虏都这样想,上天会另选他人吗?我不过是察上天的意,让它的意旨得到实现罢了。”要论词夺理,十个忠恕也不是福拉图对手:“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不好。”福拉图笑着把抹额摘掉:“能当上就是好,谁会像你这样婆妈不休。”她想站起来,刚一起,一晃就要歪倒,忠恕扑过去扶住她,搀她坐到胡床上,福拉图睛闭着,偎在忠恕的怀里,浑没了力气。
听到这话,忠恕的心又了:“那你就躺着,闭上睛说吧。”福拉图:“扶我起来,我要亲看到你的惊喜。”忠恕只得扶她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福拉图侧看着他的脸:“你的公主终于可以回南了,这放心了吧?”忠恕:“谢谢你!”福拉图:“你念念不忘的就是要接她回南,为了达成使命,不顾及我的意,也不顾念自己的命,我只得费尽心机周旋,先废了康兴也,再让节特大可汗,那样就没人能伤害她了。”福拉图废掉康兴也,争位大可汗,绝不是为了南太主,她一直在利用自己蒙骗自己,但她顾念自己,一直把自己的使命牢记在心,这些已经足够让忠恕动了,抱着她了:“谢谢你!”福拉图反手搂住他的腰:“有你这句真心的谢,就不枉我心。”每当福拉图倾诉意,忠恕心里总是翻腾不已,他倾慕福拉图,就是想否认也否认不了,但对福拉图的戒心始终去除不掉,何况只要南太主回国,他必定要离开,二人终究是空空的因缘,想到这里,心中一片怅惘。
福拉图忽然笑了:“士,你刚才失去一个翻的好机会。”忠恕歉然:“我不应该那样的。”福拉图笑:“怎么能怪你?我都把持不住,何况你呢!”忠恕问:“我失去什么样的机会?”福拉图狡猾的神:“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不然我就惨了。”自小山岗一夜之后,在与福拉图接的每一天,忠恕都要把生怒、烦、担心、惊喜等经历一遍,然后对她的恋又加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