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恕就把节特当时的话简述一遍,福拉图叹:“天不灭突厥,天佑阿史那!不枉我苦心啊!不过这小家伙有话说给你,却一句也没说给我,今天要修理于他。”这时只听节特嗯嗯了两声,忠恕一惊:“你醒了?”节特嗯了一声,忠恕问:“早醒了?”节特:“在你说托梦的时候醒了。”忠恕大臊,刚才欣喜之中,与福拉图忘缠绵,两人陶醉在之中,心无旁骛,完全没想到把节特吵醒了。福拉图倒没丝毫害臊,:“你妨碍我们了,明天自己睡。”节特:“我不,我明天睡得沉一些,再不行就把耳朵堵上。”福拉图笑:“好。明天就在这里向我报告之后再睡。”忠恕一听她明天还要过来,心想不好,搂着她虽然甜,但也得极力克制自己,确实并不轻松,于是轻声提醒:“这不合适吧?”福拉图:“他呆在这里也好,不然我们难以自持,万一了格,可真要万劫不复了。”忠恕想说她呆在这里不合适,她反而喧宾夺主,说不撵节特了。突厥人的女即便成年了,只要没有分家,就和父母居住在同个毡帐中,有些贫困的家族无力置办毡帐,儿成家生了还和父母住在同一个帐中,往往三四代人居于一帐,并不如何别扭。
次日节特带着刀赤去营外巡视,共节和两个萨满跟在边。忠恕想找查修普聊聊,他想搞清大萨都为什么要送那些居家用的东西给南太主,就怕查修普还像木板一样冷淡。来到查修普的帐前,忠恕在帐外轻轻问候了一声,不知是查修普不在,还是他不愿意答,帐里没有丝毫回应,就在这时,一个附离跑了过来,说叶护殿找他。
忠恕来到福拉图的大帐,只见她今天穿了一件黄的袍,抹着绿的带,努失毕正在向她报告,还有两个附离领队站在旁边,满大汗浑是泥,看样刚刚赶了不少路途。
自来到驻扎营地,附离一直于随时可战的状态,不一会就听号角响起,军鼓频密,努失毕带着一百附离向东发,间隔不久另一队附离也发向东,最后福拉图来了,忠恕骑跟在她的后,忠恕注意到队伍中间有几个人很是奇怪,都是被捆在上,好像就是那天从圣山押来的人,看来此次发并非真正狩猎,不知福拉图到底要什么。
从福拉图的大帐来,忠恕心里有些奇怪,附离几乎每天都要训练围猎,即便无可猎也要展示合围、冲击、箭等狩猎动作,可说天天有猎可打,但福拉图从不参与,不知为何今天要亲自上阵。他心反正自己也想去散散心,于是选了两张弓,带了一壶重箭,向附离要了一匹健。
相隔八天后再到福拉图的大帐,忠恕觉得非常为难,不知应该站哪里说什么,他心里对福拉图很是亲近,但份太独特,当着其他人,实在不好拿分寸,福拉图好像知他心里想什么,破天荒地对他笑了笑,:“士,你去收拾一,一会随我去打猎。”
毕小时候他如何带我们,聊到节特如何像婆毕,将来一定是个好可汗。当时我光顾着兴奋了,没想到其它,如果我稍稍警觉一些,他老人家今天还在我边。”致单大人的死对她冲击太大,忠恕轻抚着她的背,安:“婆毕去后,他老人家的心火就已经熄灭了,你就是每天看着,也挡不住一个一心求死的人。”福拉图:“是啊,我现在才明白他对婆毕的,还不如你一个局外人看得清。”忠恕不好意思地:“我也没看透,是节特醒了我。”福拉图一怔:“节特?”忠恕:“你一直把他当孩童,其实他很有见地,大有你的风范。”福拉图问:“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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